龙鱼抬手抹了把额上冷汗,长呼出一口气。 对上楚朝晟隐着怒火的眸子,没有丝毫怯意。理所当然的道。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救她的命啊。” 楚朝晟沉着眉看她,对她的话还抱有怀疑。 旁边百里流云也是如此看着她,“心疾复发,如此武断打晕她,说不定会有副作用。” “心疾?狗屁心疾!”龙鱼毫不客气的道,“你们两个修为看着都不低,怎么连中了禁术都看不出来?” “禁术?!” “是啊,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刚刚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那个禁术……叫什么来着,我之前偷看娘的书的时候有看到过,一时之间想不起名字了。” 听她这么说,楚朝晟收回目光,与百里流云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深意。 百里流云复又问道,“她现在是晕过去了,那待会儿醒了该如何?” “对,既是禁术,绝不会因为醒来就过去。”楚朝晟附和道。 龙鱼想了想,随后看着二人道,“你们谁见过她上回发作?” “本王。” “上回发作持续了多久?” 楚朝晟回想了一下,答道,“整整一夜。” “不知道会不会一次比一次强,但是一夜肯定是没跑了。”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秦晚瑟,“怎么会中这种禁术……” 心思敛起,看楚朝晟还抱着秦晚瑟不撒手,龙鱼上前将他拉开。 “怎么还抱着?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让秦兄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楚朝晟一张脸刹那漆黑,两侧咬肌都有些发颤,“本王是她的夫!” “啊?你是秦兄的夫?” 龙鱼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重新将楚朝晟打量了一遍,口中喃喃念叨,“模样倒是尚可,不过秦兄可是很强的,寻常男子可配不上她……我二哥尚未婚配,我还想把秦兄介绍给二哥来的……” 她自顾自的喃喃,丝毫没有意识到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百里流云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去,看天望地,憋笑憋的双肩轻颤,险些要内伤。 楚朝晟一张脸比锅底还黑,“抱歉,本王不小心叫你二哥打光棍了……” “无妨无妨,我二哥十分俊美,不会打一辈子光棍的。” “那还真是可惜了……”楚朝晟哼了一声,将昏迷过去的秦晚瑟打横抱起,准备出门。 “哎,你要去哪儿?” “带本王夫人回府,你有什么意见?” “把我也带上,没有我的龙神掌,秦兄醒过来之后禁术发作,你无可奈何。” 楚朝晟思量片刻,应了声“好”。 百里流云想跟上,但想了下那人是秦晚瑟、楚朝晟的王妃,而非秦瑟,那个叫他心动的女子。 迈出去的脚终是收了回来。 楚朝晟抱着穿着一身白袍男装的秦晚瑟大步跨出花楼,连带着龙鱼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后,花楼内顷刻间炸了锅。 “楚王、楚朝晟,竟然为一个男子紧张成那般模样!”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