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晚瑟敛起眸光,也没多做解释。 魏芳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双眼睁的浑圆,“秦晚瑟,我几时亏待过你,你娘教训你,我每次还都护着你,你的良心呢?竟然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并非怀疑,一日没找出来凶手,府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旁的人不查,就专门针对我们母子二人?” 魏芳一手扶额,似是要被气的晕了过去,伸出缠着绷带的手,“好!今日给你检查,若是查不出来,我倒要你好好给我个说法!” 秦晚瑟看了她一眼,开始拆绷带。 没拆几层,就见血色染红了绷带,魏芳疼的身子直抽抽,眼泪花都要往外冒了。 最后一层拆开,旁边丫鬟吓的倒吸了口冷气。 只见魏芳手背上血肉模糊一片,还有不少大小不一的透明水泡,分明是被火烧过的模样。 “看够了吗?”魏芳痛的说话直喘气,额上已经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站在珠帘后的魏淑不由的站直了身子,看向秦晚瑟。 “姨娘这手,是如何伤的?” “头晕不已,方才听到外面响动,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烫伤了手,如何?我是杀人凶手吗?” “这伤看起来确实不像……” 话音才落,魏淑就拨开珠帘走了进来,一看魏芳受伤的手背,登时眉心一紧。 “怎么伤成这样?晚瑟,还不快给姨娘上药。” “不必了,”钱霜儿走来,取来创伤药坐在床头专心给魏芳上药,“我娘的伤我来看就好,不劳烦晚瑟妹妹了。” “霜儿……” “天色不早了,姨娘跟晚瑟妹妹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娘也要休息了。” 钱霜儿起身打断了魏淑接下来的话,面上清清浅浅,有些冷漠。 魏淑知道秦晚瑟怀疑她二人,心中定然有了计较,忙道,“霜儿别生气,晚瑟也只是想尽快查清凶手是谁而已。” “如此,便可以怀疑到我们头上吗?”钱霜儿望着她,“我与娘亲为国公府效力多年,本该早日回去经营家里生意,奈何国公去世,娘亲看亲姐姐受难不忍离去,留下帮忙,结果到头来,你们根本不信任我们,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明日便走。” 说完,冷声又道,“红绸,还愣着做什么,收拾东西,明日动身。” 红绸丫头一愣,应了声“是”,连忙开始收拾东西。 魏淑见状心下一慌,连忙递了眼神让身旁丫鬟拉住红绸。 “晚瑟!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胡乱怀疑别人?霜儿为这府中尽心尽力,受尽苦累,比你一个嫡小姐做的还多!你还不立刻给霜儿道歉,求霜儿原谅?” 钱霜儿立在一旁,低垂眼眸,双手交叠在身前,脊背挺得笔直,一副冷漠受屈模样。 这是等着她来上门求原谅啊。 秦晚瑟眉梢一挑,“查案搜集线索,这都是常规操作,我觉得我并没有错,更何况,哪儿有未来王妃给一个商贾之女道歉的道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