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你说什么?她把本王的赏赐都送了回来?为何?” 嗓音低沉,听得出来心情十分不悦。 那婢女双腿一打颤,几乎是下意识的跪下地去。 “奴婢不知,也不敢冒犯王妃,只得照做,把东西原封不动送回来……” 楚朝晟脸色微青,抬手挥退那婢女,放下茶盏,一手揉着跳痛的太阳穴。 “夜雨,你觉得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救了他,不收他的东西,每日尽可能的避免与他接触见面,怎么想,都觉得不像是娶回来一个女人。 夜雨犹豫的开口道,“许还是因为先前王爷不分青红皂白……” “好了,闭嘴!” 这事还过不去了是吗? “本王不也拍死了那蛊母帮了她一把吗?” 夜雨幽幽道,“那是王爷在将功折罪,殊不知,秦小姐本就无错。” 自从得知昨天夜里秦晚瑟舍身帮王爷吸毒,救了王爷之后,夜雨的天平就在不知不觉中朝秦晚瑟偏移了一点点。 搬出秦晚瑟那夜反驳他的话来反驳楚朝晟,那是信手拈来。 楚朝晟一张脸更黑了,稍一用力,仿佛能挤出一滴墨来。 那女人不想欠他的? 他还不想欠她的呢! 堂堂楚王,何曾如此憋屈理短过? 他冷声启唇道,“去,再买些平日里女子素来喜欢的珠宝首饰绸缎给她送去。” 本王还偏偏不信了,这女人什么都能拒绝? 一炷香后…… 看着花厅里堆满的绫罗绸缎、珍宝首饰,楚朝晟气的手指捏的噼啪作响,一张脸拉的老长。 一眼扫向身旁杵着的夜雨,“这就是你挑的东西?别说那个女人了,就是本王也没一个能看得上眼的。” 夜雨低垂眉眼不做声,心道,这屎盆子甩不出去算是扣他头上了。 楚朝晟起身,一脚踹翻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旁边夜雨的声音轻飘飘而来。 “不如王爷亲自去挑选?亲自送去,这样还能表面王爷想和解的诚意?” 这样,屎盆子总甩不到别人头上了吧? 楚朝晟身形蓦的一滞,双手背在身后,冷笑一声,眼中带着不屑。 “和解?本王何需跟她一个妇人和解?荒唐!” 一甩袖,一脚踏出门去。 夜雨立在原地许久,等楚朝晟走远了,没忍住轻笑出声。 楚朝晟越走越快,仿佛身后有一团火紧追着他不放,烧的他心烦意乱。 忽而瞧见一抹素色纤影带着丫鬟结伴朝府门而去,几乎是下意识的纵身一跃,停在飞檐之上。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做出了这种逃避的可耻行为。 楚朝晟眉心拧成一股,就要证明自己重新跳下去,秦晚瑟人已经走远了。 心下莫名一松,想跟上去看看,又强行忍住了。 那女人都不来见他,他堂堂王爷,偷偷跟踪简直有损颜面。 这种事,绝对不干。 殊不知,这种事干了已经不下一回。 街道上,秦晚瑟跟追月慢悠悠走着。 追月捂着唇偷笑,“小姐看到了吗?王爷竟在躲着咱们,嗖的一下上了房顶,那模样,哪儿有传闻中的半点恐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