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陈卓远的事不是之前你跟我说的么?” 怎么现在反倒成他总提起来了? 但没想到他这句过后,是潭冶更加硬气地挺起肩膀。 声音气鼓鼓的,“那我之前还总约你出来呢,你怎么每次都装作听不见。” 这还是俩人再次见面后,第一次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 纪清篱神情微滞。 看向对面有些负气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难道要实话实说? 说潭冶脑子坏掉了,俩人本来之前就不大熟悉? 不过有件事纪清篱很是不解。 就算退一万步说,在潭冶心里,自己曾经狂热地追求过他,以至于去哪都要紧紧黏着。 可现实是,哪有被追求者天天嚷着追求者请吃饭逛马路的? 不管从那一方面讲都说不通啊。 还是说,这也是海马体受到影响以后的后遗症? 前前后后地细想一遍后,纪清篱只能道:“我最近是比较忙,课都是满的,还要抽时间去艺术馆。” “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潭冶明显不信。 纪清篱捻起一块土豆,故作镇定地扯谎:“这些天基本都是叫外卖,去食堂去得都少。” 只是这句话以后。 潭冶眉头瞬间锁在一起,身体都坐直了,猛地看进他的双眼,像是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纪清篱被这样的目光看得直愣。 刚想再说什么,潭冶却主动把话头绕开,执着道:“你明明是想我的。” 他耳尖通红,握着筷子的手拧成拳头,似是咬着后槽牙,“你为了见我一面,还特意到我们考场监考。” “考试的时候还只盯着我看,那目光像......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吃了? 纪清篱一口土豆差点卡喉咙里,轻轻咳嗽了两声。 潭冶却不给人留有任何余地,把头埋进餐盘里,“所以这件事就当算了。” 接着又跟赌气似的,往嘴里喂进去一大口拌着汤汁的米饭。 纪清篱:“......” 觉得这人肯定又误会了什么。 纪清篱认真睨他一会,觉得这回不能就这样过去。 虽然陈卓远曾那样说过,但纪清篱也不是没查过资料,海马体微创引起的记忆混乱,适当的刺激是有用的。 也许比起这样的止步不前,直视问题更有助于恢复。 吃完饭以后,纪清篱借着消食,领着潭冶走到风雨操场旁边的篮球架。 “之前你就是在这里帮我挡过一球。”纪清篱看向身边跟着他的男人,“还记得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