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力道一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朝着一侧倾斜倒下。 柏杨抱着他腿时用力太狠,他的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麻了。 只是他之前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假山外面,才始终都没发现这点。 宋佩瑜没担心他会倒在地上,事实也证明了他的自信不是全无道理。 在宋佩瑜身侧的重奕不慌不忙的伸手,稳稳的托起了宋佩瑜的腰,垂目看向宋佩瑜的腿,皱眉道,“怎么了?” 下肢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宋佩瑜倒吸了口凉气,闷声道,“麻了。” 没等宋佩瑜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与他原本的位置还有些距离的圆凳上了。 重奕单膝下压的蹲在地上,将宋佩瑜的两条腿放在自己放平的膝盖上,提醒宋佩瑜,“忍着些。” 宋佩瑜没想到重奕会这么做,顿时哑口无言。 他正要伸手将重奕拉起来,突然感觉到双腿传来的尖锐痛感,没忍住,闷声喊了出来。 已经趁着重奕和宋佩瑜不注意悄悄溜出假山的柏杨,听见这声痛中含爽的闷哼,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前冲了出去,差点将等在不远处的安公公撞倒了。 好在善解人意的安公公已经给柏杨找好了理由,他认定柏杨定是喝多了,才会走平整的路都会踉跄。 将柏杨扶起来后,安公公非但没与柏杨生气,反而温柔慈和的替站稳后仍旧满脸不知所措的柏杨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衣襟。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了,宋大人呢?是不是也喝醉了,正好我随身带着醒酒丸,这就给宋大人送去。”安公公说着,笑眯眯的转身,抬脚就要往假山方向走。 “嗯”柏杨无意识的应声,然后猛得反应过来假山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连忙抓住安公公的手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大吼,“别!宋佩瑜他好得很,不需要醒酒丸!” 这种惊吓他一个人遭受就够了,安公公毕竟年纪大了,还是少看点会让心跳加快的事比较好。 为了转移安公公的注意力,避免安公公始终惦记着假山里面,柏杨小心翼翼的将话题拐到了惠阳县主身上,问安公公,惠阳县主刚才做了什么。 他在假山中虽然能听见惠阳县主说话,却看不到惠阳县主的动作。 再加上还要分神注意宋佩瑜的情况,因此对假山外面发生的事并不全都了解,甚至可以说,很多地方都仿佛是囫囵吞枣般的一知半解。 虽然见到外面的这些人后,柏杨就知道重奕与惠阳县主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 但柏杨还是认定,之前他与宋佩瑜在假山里听见的喘息,就是如今假山内真·天雷勾地火的诱因。 因此更对他一知半解,遗憾错过的那些内容好奇了。 安公公始终站在远处,也不知道惠阳县主与重奕说了什么,只看到惠阳县主又哭又笑的样子。 想着柏杨终究是外男,安公公也不好与柏杨多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干脆说些柏杨离开后,宫宴的趣事给柏杨听。 阴差阳错之下,两个人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一个别去假山,一个别问关于惠阳县主的事。 柏杨与安公公没说几句话,假山中的重奕与宋佩瑜就出来了。 两个人皆衣衫整齐,面容上来看也没什么古怪。 起码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安公公自然的走到宋佩瑜跟前,关心宋佩瑜是否需要醒酒丸。 柏杨则将探究的视线放在了重奕的脸上,以重奕的面相也不像是……的人,怎么会这么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