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笑。” 温年有些无奈:“也没这么夸张了。” 唐老师完全没听进去:“不夸张,真的好甜呜呜我已经回味一上午了。” 温年完全被她的语气可爱到,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 唐老师反握住她的手:“温老师,你回南城后我们也要经常联系。” “嗯,会的。” “是要一定、必定、必、必须的一件事。” “一定。” 下午参加完会议,这次的教研外出活动就结束了,温年和纪思昭约好继续消息联系,他们接下来一周要把这次教研活动报告完成,然后提交给校方。 周齐斯在校门口接她,他们先去简单解决完晚饭。 回家路上是周齐斯开车,温年本来还在整合这几天的记录,结果越看越困,手机就随便放在腿上,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中途温年醒了一回,就继续弄数据了。 回到家,外头昏色渐深,温年接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周齐斯。 温年弯着笑眼:“我们也该接三只小动物回家了。” 周齐斯问:“想它们了?” “感觉它们不在家,家里都有些安静得不习惯了。”温年说,“而且我每次周一到周三回家,四月就会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麦芽糖和棉花糖也会在门口排排坐,仰头看我,它们总是记得家人回家的点。” 每当那时,黄昏晚霞漫过天际,温年总被三只小动物包围着,一边穿行庭院,一边轻哄它们,先别急,一会到家就放饭。 还在准备着小动物的吃食,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窗外看去,是小柴犬一路跑了出去,扑到回家的男人裤腿,这时它已经比刚来家里时,长大了不少。 然后遍身落满昏色的男人,会直直朝着她看来,他们隔着窗户对视,总会不自觉笑起来。 “感觉不能提啊。”温年把手里的水杯,放回到桌上,唇角漫过浅浅笑意,“一提就感觉更想了,真希望明天能早点来。” “老公就在这,老婆这话听着真让人伤心。” 温年说:“你话说得这么委屈,脸上完全看不出有一点委屈。” 大片阴影覆盖而来,后腰被有力手臂揽住,眼前一晃,温年就被抱到桌沿。 双手撑在身侧,把她牢牢圈在了怀里。 温年伸出手指,很轻地戳了下胸膛:“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委屈。” 周齐斯微掀唇角:“嗯,这会见了,什么感觉?” “周齐斯,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温年不自觉弯着眼眸,“你是当哥哥的,不能跟家里的妹妹们吃醋。” 周齐斯任由纤细手指在胸膛作乱,口吻几分懒怠:“作哥哥的,只想当姐姐的老公。” 温年没吭声,只是在笑。 又听到他说:“老婆,是不想跟我过双人世界么。” 温年说:“周齐斯,你别撒娇。” 周齐斯问:“哪撒娇了?” “你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 “哪样的眼神?” “就这样的眼神……”温年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眼神,有些沉也有些深,却也格外温柔缱绻,她微弯眼眸,“周齐斯,你是不是想让我亲你啊?” 周齐斯似是轻笑了声,闷在喉咙里似的,醇厚富有颗粒感。 温年看进他的眼底,蓦然心一动,灯光映亮她的眼眸:“老公,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还记得吗?” 漆黑眼眸掠过几分意味不明,明显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清冽木质气息萦绕过鼻尖,双唇将触未触间,温年很轻地躲过了男人薄唇。 她轻推了推男人手臂:“先去洗澡。” 等从浴室里走出来,温年看到男人已经洗好,随意坐在天鹅绒软椅上,发梢还染着微潮,纯白家居衣,更衬得男人宽肩窄腰。 温年迎着男人视线,朝她走近,伸出手掌,很轻地半遮住他的眼眸。 “等我会,不许偷看。” “嗯。”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灯,窗户被关严,盖上厚重的深色窗帘,他们在与外面隔绝的空间里。 温年感觉心跳得很快,至少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这样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