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住,丝毫没有防备。 至于闹钟声响了又停,响了又停。 第一次闹钟响温年下意识想伸手去关。 手伸到半道,却在半空被宽大手掌逮到,修长指骨穿过指缝,紧紧交握成十指相扣,强势按在了头侧。 第二次闹钟响温年被吓了一跳,眼里卧了水汪汪的清泉,随着眼睫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瞧着无辜又可怜。 被轻吻过眼角,男人惯会用轻哄她的法子,可行径却愈发恶劣,丝毫不留情面。 第三次闹钟响温年还有依稀的印象,可等第四次响时,她已经完全丧失感知,浑身烫得像高烧,只能环紧两条细长胳膊,抵在男人肩膀啜泣。 第五次响时,温年半睁着迷蒙眼眸,身上裹了层薄毯,被男人打横抱起。 进了浴室,她没穿鞋,就被放下踩到男人的脚背上。 盥洗镜前,晨光松松在半空浮成光雾,映着亲昵交叠的身影。 家里的用具几乎都是都是配套的,就连牙刷漱口杯也是配套的,她的是明橘色,对方是藏青色,色彩极为反差,却也像是最为巧妙合适不过的搭配。 温年伸手刷着牙,泡沫和软刷碰在一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瞥见镜子里,站在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也在跟她一起刷牙,家居上衣领口皱巴巴的,松垮垂下,明显是被紧攥过的痕迹。 冷白锁骨完全露了出来,上头飘着几道暧昧红痕,甚至还有个鲜红牙印。 对于这道罪证,温年觉得实在是太过显眼。 要不是刚刚男人欺负得太狠,又加上在耳畔不住诱.引。 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哄着咬人。 温年低头刷完牙,抬眼,又掠过那道罪证,男人静静等她刷完,借着从身后圈着她的动作,低头洗漱完。 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过脸。 视线又不自觉晃过锁骨。 感觉越不想去注意,反而会变得更加去在意。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怎么一直盯着看?” 显然是抓包了她的偷看。 “疼不疼啊?” “哪疼?” 他明显是明知故问。 温年微抿嘴唇:“就是牙印,看着还挺严重的。” “不疼。”他口吻随意,“猫挠似的。” “下次可以咬重点。” “咬那么重做什么啊。” 温年想男人喜欢咬人,没想到还喜欢被咬,她的肩头刚消红晕,就又新添一个,像是落下独特烙印似的。 鬼使神差间,她问了句:“除了咬,你还喜欢什么啊?”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想她真是大白天脑袋不清醒了,什么都敢问出口了。 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 与之相关联的记忆,瞬间袭满脑袋,温年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话题的错头。 尤其是校服那晚,温年感觉自己被折腾到最后,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还被哄着“宝贝做得好”、“宝贝真棒”之类的话。 最后累到绵若无骨地倒进男人怀里,又被抵在墙上,又来了一回。 腿弯的白色布料,都一路跌挂在脚踝,不住抖着。 至于校服被蹂.躏得皱巴巴,洗干净晾干,温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处,放进橱柜的最深处。 那时周齐斯懒倚旁边衣橱,静静看着她欲盖弥彰,眼里露出几分纵容。 此时盥洗镜里映出的姑娘,脸颊脖颈覆上一层薄红,她生得白,只要一点红都很明显。 显然是羞赧模样。 可偏偏周齐斯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稍稍低头,温热鼻息轻扑耳尖,附在耳畔问:“那老婆喜欢哪种?” 隔着镜面,温年骤然跟男人对视。 漆黑眼眸掠过明晃晃笑意。 完全是借机逗弄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