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淘宝买了一群好看的贺卡,特别便宜,然后emily用钢笔手写,一张一张的回复,并且找快递一份一份的亲自上门递送,至于他们拿过来的那些礼物,昂贵的已经放在你的办公室里面;便宜的,我就送给那些帮助过我们的朋友了,比如,给咱们送纯净水的小刘,每天给咱们送盒饭的小李,还有收发快递的雷雷,外加按电梯的小孟了。” 我,“emily?这个名字很流行吗,怎么最近这么多姑娘叫emily?” simon张,“emily你认识啊!她就是《草莓周刊》的emily啊!我看了她的所有稿子,我发现她挺有能力和天分的,于是也从草莓周刊挖了过来。” 我,“……那个,蒙蒙,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我从来不拿工作开玩笑!你在怀疑我的职业操守吗?” 我,“不是……” 忽然想起来一首特别特别古老的歌曲,好想上个世纪那个年代的声音——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我,“友情提醒你一下,emily好想对我有偏见,我不认为她会喜欢as工作室的工作。” simon张摇头,“不,她对你应该没有偏见。她只是曾经很喜欢她的那份工作。不过我告诉她,如果说《草莓周刊》是她初入娱乐圈的一片浅海的沙丁鱼,那么,as就是南中国海的大马哈鱼,因为alice你在现实中是一头蓝鲸,目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似乎应该没有比你更肥大的鱼了。emily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知道我的意思。” 看,果真,sexabout power…… 我的身边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好心人,都是因为我上了arthur hsun的床。 不过,远远不止。 如果说,我和勋先生之间的sexual relationship是一座金矿,那么,康斯坦丁发布的婚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座钻石矿! 眼前这些好像曼哈顿计划中在新墨西哥湾爆破的那个原子弹一般烈火烹油的热闹,全部都是勋世奉给我的。 …… “你等的朋友还没有来吗?” ——是英文,美式的口音,在一片剑桥口音中显得很随性。 我对面坐下来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burberry风衣,呃,怎么看都疑似我在牛津的bicester village购买的那一件。 男人蓝钻一般的眼睛很温和,看起来,像我手边的这杯温热的摩卡。 他笑了,很像已经融化的勃朗峰的雪顶。 呃。 如果更确切一些的形容,那么就是我手边的摩卡顶着的白色的奶油堆,在慢慢的消融。 我笑着摇头,“没有来。……嗯,而且,我等的也不是朋友,是我的丈夫。” 他问我,“那么,趁着你的丈夫不在,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吧。” “好。” 我的mac air还没有合上,网络那一端是simon张。 这个时候,我听见他凄惨的叫声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艾彩凤!你的婚姻价值何止亿万!你要是敢这个时候出轨,额就……” 很纯正的关中口音,带着浓浓的臊子面的味道。原来,simon张真正着急的时候,喊的是陕西话。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在c城看到他的样子,那就是一个中英文混杂的假洋鬼子。 我彻底闭合上电脑。 勋世奉端了一杯黑咖啡,一杯摩卡过来。 他把摩卡推到我面前,“在和张先生聊天吗?” “是啊。” 我把手边的别的东西都推开,然后把他端给我的杯子捂在手中。夜幕下的英格兰,还是有一些潮湿阴冷,带着迷雾一般的味道。 “在聊什么?”他问我。 “ sex…is power.” …… 他眼睛的颜色变了,……变的愈加浓郁,也更加深沉。 像海,更像火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