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顾氏也不好打听探问。 “听闻啇王妃下得一手好棋,不若就在此让我们开开眼!”一妇人提议。 其他人附和! 顾氏眉一蹙。 “也好。” 以慕惊鸿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她出去骑马走路,只能坐在这里下下棋,说说话。 京都城里的好些闺秀听说这边有人斗棋,赶紧凑了过来。 花未泠正陪着家中母亲说话,忽闻凉棚那里的动静,笑着起身道:“母亲,是啇王妃在显棋技!” 王氏有些兴致缺缺,自从那次丢了脸后,王氏对慕惊鸿就下意识的避让。 虽然那个脸面没有丢出府去,可一想起当时那一幕,王氏都觉得羞。 好在自家儿子没有出门,否则花家早就闹大笑话了。 这二来嘛,王氏这段时日来一直忧心东岐国那边的情况,父子二人也不知如何了,消息也没回来一个。 刚才花息邪又随驾入林,她正提着心,哪还有那个心思去看人斗棋。 花未泠自然也是忧心父亲和大哥,但他们远在京都城,根本就无法帮忙,倒不如暂且放宽心。 知道母亲闷在家里为父亲和大哥操心,心中早已郁郁,借此机会散散心也是好。 “母亲,四哥进去之前让我好好照顾着您的心情,您此时郁郁不欢,万一让皇上瞧见了,又要拿来作文章了。” 花未泠劝的话也有理。 王氏长长的一叹,“泠妃娘娘说得对,是臣妇多虑了。” 这副样子摆到圣上的面前,怕是要说你王氏怨恨了呢。 花未泠握紧了王氏的手,“父亲和大哥会平安归来!” 王氏眸色一暗。 …… 信德殿前,孙嬷嬷匆匆回了殿,低声在顾尘香的耳边说了一句。 顾尘香眸光锐利,“不可出差错。” “老奴已经安排得妥当,不会有人怀疑到信德殿所为。” “派过去的人若有走漏,就当机立断。” 精芒从顾尘香的眸中划过。 孙嬷嬷点头,又低声说:“柳祭司留了下来,会不会有什么……” “替本宫宣柳祭司过来。” “皇后娘娘?” 那可是外男,这…… “就让柳祭司过来替本宫解解惑,有何不可?”顾尘香更想要拉拢这个柳祭司。 “是。” …… 猎宫的宫娥突然出现在花未泠的身边,对着花未泠行了大礼,说道:“泠妃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到前面说话。” 花未泠看这个宫娥眼生得很,有些疑惑。 王氏看着这宫娥,也有些疑惑,正要阻止花未泠,但皇后娘娘让她过去说话,谁敢拦着。 “母亲先过去。” 王氏点头,带着人往前走,三步一回头的看。 花未泠跟着宫娥走,身边的宫女也紧随着过去,花未泠跟着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叫了前面引路的宫女,却说皇后娘娘走远了,就在前面一里之地处。 花未泠立即警觉了起来。 …… 慕惊鸿正被围在凉棚里下了一盘棋,她有意收敛,跟她过招的闺秀倒也输得不惨。 再有一人坐下来试,结果还是输了。 第三局,慕惊鸿坐久了就觉得有些累了,旁的人都知道慕惊鸿的身子骨弱,借着话让别的闺秀顶替了慕惊鸿的位置。 慕惊鸿也能松了口气,站到了外围。 抬首却见有一道身影从信德殿的方位走出来。 柳疏狂怎么会进那边? 慕惊鸿回身对顾氏说自己有些累了,想要回殿中歇息,顾氏一看她的脸色也确实是有些不太好,忙催促着她回殿。 “王妃,不是要回殿中?”刘嬷嬷看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愣住了。 慕惊鸿没有慢下步伐,而是拐过一片稀疏的林木,叫住了前面的柳疏狂:“柳祭司。” 柳疏狂回头,脸上凝重。 “出什么事了?” 慕惊鸿盯着他的面色,眉角处似有黑红气息浮动。 这是! 方才自己远远的看着觉得有异,近看了才发现不对劲。 柳疏狂看到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这里肯定有什么不对了,当即摆手请慕惊鸿一旁说话。 刘嬷嬷和两个丫鬟对视,站着没动。 柳疏狂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