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容鸢的脚步停下,转头看着他,“我不会骗你。” “鸢鸢。” 殷冥殃抬手揉着眉心,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容鸢一只手被他拉着,另一只手突然捧住他的脸,“抱歉,我给不了一个确定的答案,至少在我的记忆里,确实是这样。” “鸢鸢,最近容星河也在调查和穆晟有关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穆晟有兴趣,总觉得有很多事情被我忽略了。” 因为她捧着他的脸,他的语气都柔和了不少,“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你答应过的,对吧?” 他的眼神里有着一丝期盼,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的手。 容鸢蹙眉,缓缓窝进他的怀里,“你现在怎么这么不信任自己的能力了?” “鸢鸢,我不是不信任自己,只是从以前就是这样,一旦有关于你,就有太多的变数。” 是她让他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容鸢垂下眼睛,搂住他的力道紧了许多,“刚刚我又想起了很多事。” 但似乎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今晚看到容星河的态度,她总觉得十分不安。 “鸢鸢,你要你在就好。” 他将她抱住,嘴唇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容鸢拉着他往里走,就这么去了卧室。 洗完澡出来,她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殷冥殃已经将吹风机拿了出来,坐在一旁等着给她吹头发。 容鸢熟练的坐了过去,偏头靠在他的怀里。 她的发丝被他的指尖挑起,正一点点的吹着,温柔的暖风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翻了个身,看到他就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 很难得,早起后竟然还能看到他。 这样闲适的时光,并不多。 吃完早餐,殷冥殃就和李虚出门了。 刚上车,李虚就拿出了电脑。 “先生,窃听器已经准备好了,殷庭确实想拿当初算命的结果说事儿,打算让殷礼把你赶出去,还说你留在殷家肯定会让殷家倒霉,但是殷礼似乎十分在意你的才能。” 殷冥殃笑了笑,眼里划过一抹高深莫测。 “他自然在意,他是殷家的掌权人,知道殷家年轻一辈里没有多少人才,他急于推出一个傀儡,一边隐退,一边揽权。” “先生,殷礼和殷司鹤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微妙,我让人跟踪了殷司鹤,可这小子除了和狐朋狗友鬼混,似乎也没做其他的,实在找不到他的破绽。”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和殷司鹤的那个赌约得继续下去,所以半年之内,他暂时不能对殷家采取行动。 反正他留在京都,还有其他的事儿。 李虚又拿出了一份资料,目光不经意间瞄过殷冥殃的手腕,他知道那里有什么。 “先生,恕我直言,你戴上这个手环实在不理智,现在只是殷家在盯着你,将来六大家族都会盯着你,这个手环会让你难以服众。” 李虚的手腕上也戴着一个手环,只不过材质和殷冥殃手腕上的不一样。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