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容鸢依旧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趴在桌子上。 听到脚步声回来,她猜到是盛放,懒得将眼睛睁开,但还是不忘了吐槽。 “你之前要杀我,但现在似乎又不希望我死,你到底在想什么?” 盛放在她的面前坐下,伸手,缓缓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容鸢蹙眉,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喂,你......” 盛放一点儿都没有尴尬,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这张脸。 “不是我不希望你死,是盛京西不希望你死。” 容鸢放开他的手腕,叹了口气。 “他阴晴不定的,今天不杀我,也许明天就急吼吼的要把我大卸八块,就是个疯子。” 盛放也学着她的动作,双手放在桌上趴着,手背枕着自己的脑袋。 “我就是好奇。” “你好奇什么?我告诉你,再好奇也不能无缘无故碰我的脑袋。” 盛放的目光凛了凛,嘴巴抽了一下。 “我很害怕盛京西,他很强,好像没有他干不成的事情,他残忍,但又很有魅力,京都很多女人都想嫁给他,他左右逢源,轻轻松松就可以应付一个又一个家伙,他从没在女人的身上吃过亏,床上嘴巴甜,床下提了裤子就不认人,所以我想啊,他会不会栽在女人的身上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满是感叹。 仿佛就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容鸢又皱了皱眉,想着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盛放偏头看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他对你很不一样,虽然他自己还没意识到。” “噗。” 容鸢忍不住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你该不会以为,他喜欢我吧?” “可能。” “盛放,你觉得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盛放没说话,他的目光在容鸢的脸上转悠了两圈。 老实说,这副皮囊很美,美得惊心动魄,也美的空洞。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大概就是因为她这副空洞,才想着要征服她。 容鸢的记忆混乱,她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有时候干劲儿满满,有时候丧得恨不得立刻去死。 上一秒想要,下一秒又很快丢弃,仿佛随时都可以离开。 这样缥缈的感觉,总让人觉得有距离。 好像握不住她,哪怕她在怀里,也觉得握不住,这种感觉让男人很疯狂。 这会极大的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至少盛放是这么想的,比如容鸢这会儿微微挑着眉,指尖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就让人觉得她很远很远。 殷冥殃爱她,三三也在乎她,穆离对她上了心,她好像无所不能。 这样的女人,像罂粟花一样,迷人又危险。 “有一种美叫美而不自知。” 容鸢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我饿了。” 盛放起身,走向了外面,去端吃的进来。 他走后,容鸢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构造。 看似只有盛放一个人守着,但是不远处的巡逻却十分严密。 每隔半分钟就有一队人路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