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方向发展。 而她被排斥在外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失落的垂下眼睛,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管家在一旁没吱声,看到她把手机还了回来,微微点头,“容小姐,那我出去了。” 容鸢点头,闷闷的进浴室泡了一个澡。 出来后,她依旧站在窗户边。 窗户被改造过,虽然能看到雪,但也仅仅只能容纳一只手伸出去。 房间里也空空荡荡的,为了防止她逃走,殷冥殃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她看着雪,索性直接躺到了床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有只手在她的额头上停着。 她挥了挥,对方却轻飘飘的把她抓住。 她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影子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她在梦里也依旧很警惕,一句话都不肯说。” “你说上次她是在注射营养液的时候晕过去的,不妨再试试这个办法,也许她害怕的就是这个行为。” 听到营养液这三个字,容鸢的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心脏“怦怦”直跳。 似乎在很多个绝食的夜里,也有人面无表情的将那些东西注射进她的体内。 日复一日,哪怕她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就像穆晟说的,求死不能。 她的眼前突然涌来一片黑暗,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片黑暗的沼泽里。 似乎已经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身体,疼得她脸色煞白。 殷冥殃看到她的变化,眉心拧紧,把被子给她盖上。 泠仄言站在一旁,眼睑处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下雪的天开着窗户睡觉,这个女人把自己作发烧了。 殷冥殃又打了他的电话,不得已,他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 然而刚给容鸢输上液,这人就开始说着梦话,他便试着引导她,引导她说出过去五年的真相。 但即使在梦里,容鸢依旧心门紧闭。 对她偶尔的失忆,也只能理解成一种心理疾病。 “容鸢?容鸢?” 殷冥殃喊了两声,拍了拍她的脸。 容鸢摇头,大颗大颗的汗水都额头滚落,“别,别,求你......” 泠仄言似乎是嗅到了一丝机会,连忙凑近,悄声问道:“容鸢,你在求谁?” 容鸢摇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泠仄言眯了眯眼睛,抓紧时间逼问,“你看到了什么?说出来,我会帮你。” 容鸢的睫毛抖了两下,语气突然变得急促。 殷冥殃抬手把泠仄言推开,将容鸢抱在怀里,“你太步步紧逼了。” 泠仄言抬头,黑眼圈更加严重,哆嗦着手指,指尖差点儿戳到殷冥殃的鼻子上。 “你以为我想,这是最基本的心理诱导,现在是她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也许趁着这个机会,能问出一点儿什么来!” 他气不过,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你觉得我这样都是为了谁?” 把他当私人医生吆来喝去,他还没发火呢,这人倒是先憋不住了。 殷冥殃拿过纸巾,擦了擦容鸢额头上的汗水,声音沙哑吗,“仄言,我只是有些害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