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还以为经过了这件事,她已经被驯化了,就像是宠物一样听话。 殷冥殃顿了许久,才抬眼看着泠仄言。 泠仄言耸耸肩膀,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不想继续在这里当电灯泡,索性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殷冥殃的手缓缓拍着她的背,说出的话却不带一丝温柔。 “说吧,这次又在玩什么把戏?” 容鸢抱着他,眉毛淡淡挑了挑,眼底满是轻佻。 “殷冥殃,我已经想通了,真的,以后我都会听你的话,绝对不再骗你。” 殷冥殃有些诧异,手停在她的背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容鸢偏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殷冥殃没说话,缓缓放开了人,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就出去了。 容鸢起床,随手披过一旁的衣服,在周围看了看。 整个房间只有床,浴室里也只剩下一个浴缸,他倒是想得周到。 她的唇畔扯了扯,突然想起自己包包里的东西,这是那天在国外吃了殷冥殃递给她的芒果,打车时那司机给她的抗生素。 至少在容鸢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她一直没丢,就放在包包的一角,也忘了丢了。 她看着这些抗生素发呆,唇畔又勾起一丝笑容。 接下来的一周,她异常的听话。 殷冥殃只有在晚上出现,熟练的和她亲密,穿衣,淡淡离去。 这一周里,天天如此,但是比起以前的冷淡,最近的容鸢非常主动。 她十分配合,甚至算得上温柔。 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儿迷失,恍惚以为两人是热恋中的情侣。 又一次结束后,他拿过一旁的衬衫,一颗接着一颗的扣上。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容鸢透过这昏黄的光,凝视着他的背。 他的身材很好,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就连蝴蝶骨,都比一般人更漂亮,这个男人果然独得上天眷顾。 这会儿他淡淡的扣着扣子,衬衣的衣摆折在腰边,露出精瘦的腰身。 她看了几眼,便缓缓凑了过去,圈住了他的腰。 “老公,我最近是不是很听话,可以让我出去透透气么?就在花园里,怎么样?” 她的前半句刚说完,殷冥殃的眼底就一深,下意识的便觉得她的听话不过是为了策划逃跑。 但听到她只要求在花园里,他眼里的阴郁又缓缓散去。 容鸢的脑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十足的乖巧,“我不会走的,你也可以看着我。” 殷冥殃转身,毫不犹豫的掐住了她的下巴。 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而是落落大方的朝他微笑,这笑容里甚至带着一丝勾引的意味。 房间里的味道没有消散,他被她的笑晃得睁不开眼睛,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如果是在骗他,那就最好骗一辈子。 容鸢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末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午饭后的半小时,可以去花园散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