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怔在原地,这是第一次,她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容鸢。 她浑身泛冷,突然想知道,容鸢到底是谁的孩子。 十三岁的容鸢,就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不依靠任何人,什么样的父母,才有这样优良的基因呢? 姜晴觉得可怕,她的目光看向容鸢,只觉得她的身后,是一片混沌。 谁都不知道,剥开这层混沌,她会有着怎样的家世背景。 姜晴突然很恐慌,可她不停说服自己,容鸢就是欠了沫沫! “你必须和殷冥殃离婚!容鸢,如果你还在意我这个妈妈的话。” 容鸢发出了一声轻笑,抬手将车窗彻底合上。 她没有说任何的话,她的行为已经告诉了姜晴答案。 汽车缓缓启动,姜晴在车尾破口大骂,宛如一个疯子。 容鸢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说不悲哀是假的。 原来她是孤女,无父无母。 回到床上,她整个人都在飘,像是坠入了一片火海。 有只冰冰凉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她不受控制的紧紧抓着这只手,这样才能获得一丝清凉。 好热,热得脑子已经不能正常工作,像是快要渴死的一条鱼。 殷冥殃冷冰冰的坐在一旁,任由她抓着自己的一只手,眉心拧紧,询问身边的泠仄言,“怎么样?” 泠仄言将输液的吊瓶刚挂上,脸上没了任何调笑,“高烧近四十度,再发现的晚一点儿,估计就烧成傻子了。” 整整烧了一夜,如今不是殷冥殃今早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男人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正是泠子瞻。 泠子瞻淡淡的垂着头,唇瓣抿得紧紧的,目光盯住容鸢露在被子外的手。 良久,他才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握了上去。 这一幕,震得泠仄言回不过神,就连殷冥殃都有些意外。 泠子瞻很少跟在泠仄言的身边,昨晚泠仄言跟他说过,说是泠子瞻对容鸢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一早,泠子瞻就跟着泠仄言过来了,不喜欢被人触碰的他,居然主动去握容鸢的手。 要知道,就连泠仄言想碰他,都得小心翼翼的几番询问。 泠仄言强压下心里的激动,突然觉得容鸢顺眼了不少,“把药给她喂下,这个配合输液,见效更快。” 殷冥殃接过,扶着容鸢起来,刚想喂药,就看到容鸢缓缓睁开了眼睛。 容鸢的身子很热,眼里也是一片迷茫。 她像是陷入了茫茫白雾中,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但是熟悉的气息让她无比眷念。 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脖子边,蹭了蹭,因为发烧,脸颊还带着病态的红晕。 泠子瞻看了她一眼,转头又看了泠仄言一眼,眉心轻轻蹙了蹙。 他淡淡放开容鸢的手,脸色有些白。 殷冥殃给容鸢喂了药,将她缓缓扶着躺下。 泠仄言有话和他说,给了他一个眼色,两人将泠子瞻留在屋内,起身去了走廊。 他们刚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