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说的和都应类似,也是早早睡下。 张品在楼下和其他客人打牌,玩到1点多才上楼,屋里没开灯,套间里只有他一人。 现有线索已经将嫌疑集中到他们身上,这所谓的跨年聚会,其实是一个预谋已久的阴谋。陈争的视线停留在祝依的照片上,当年祝依留在圆树乡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圆树乡,谢舞铭和许川在陈争返回居南市后来到易家。 阿琼正在院子里干活,小孩站在安全椅上围着她滑来滑去。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小孩再碍事,她也只是一次次将他挪开,既看不出耐心,也看不出不耐烦。 听见外面的响动,她直起腰,看到了谢舞铭。谢舞铭没有穿研究所的制服,穿的是普普通通的私服,墨绿色厚卫衣,外搭白色羽绒背心,头发随意地绑成马尾,鞋子是白底带金色条纹的板鞋。 在竹泉市,这是非常大众的穿法,但在圆树乡,没有女人这样穿,所以阿琼盯着她,麻木的眼中终于有了光亮。 易母骂骂咧咧走出来,看到外人,顿时警惕。谢舞铭问:“易磊呢?有事找他。” 戈子镇派出所的民警也跟来了,用土话叫易磊出来。易母又要来撒泼那一套,但谢舞铭根本不吃,直接就去屋里找人。易母往谢舞铭身上扑,许川年轻,反应比谁都快,立马冲上去一挡,虎虎生威的,“嘿我说你这位阿婆,我们是来查案子,你想干嘛,袭警啊?” 易磊从书房里出来,看到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皱起眉,“昨天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昨天什么时候说清楚了?”谢舞铭憋着一肚子疑问,她不仅是研究员,还是祝依的学姐,一想到祝依死在这种地方,她就很难控制住怒火,“你说祝依葬在你们易家的坟里,我怎么没看到?” 易磊上下打量谢舞铭,意识到这个女警比昨天来的那个男警察更有攻击性。 “带我去看看吧,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谢舞铭说。 易磊显然不愿意,但来的民警多,他挤出笑容,“那就走吧。” 不少村民赶来,谢舞铭一路上都能接收到他们不友善的目光。人群中有一些三十来岁的女人,她们也看着她,眼神麻木,但麻木中似乎又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当她看向她们,她们很快别开脸,似乎害怕与她对视。 来到坟山,谢舞铭才发现阿琼一直跟在后面,远远看去,她瘦得就像这座山上的枝干,风一吹就会折断。 易磊跟民警聊天,不断强调自己安分守己,民警有些尴尬,“你跟省里来的领导说去。” 易磊看向谢舞铭,谢舞铭指了指一排墓碑,“祝依在哪里?” 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