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君身边的郭氏子去搬救兵,为了不多生枝节,我等临时决定尽快离开,还望女君放行。您放心,乔氏公子咱们只是借用一下,等到了平安地界,咱们定会将他放回的。” 夏川萂冷笑道:“你们千多骑兵连夜侵扰我汉人城镇,就是你所说的‘平静交接’?你们若真是打着友好的主意来与乔氏做交易,那就按照计划明早接头交易就行了,今晚之事,你欲作何解释?明明狼子野心,却狡言修饰,果然狡猾!” 这个被夏川萂说的顿了一下,还是坚持道:“戈壁沙匪横行,若想带着大宗货物穿过戈壁,人少了不行,不管女君信与不信,今夜所来族人并无侵扰之心,我等只是入夜后赶到此处,想要修整一晚,等第二日与乔氏做交接的,谁知竟是和女君连夜安排的人打了起来,实非我等所愿。” 话里话外的,竟将错处归结于夏川萂太“多事”了,要是没有夏川萂多此一举,今夜根本不会发生战事。 真他娘的放屁!! 大掌柜他们看着这个说话之人的眼神恨不能生撕了他。 夏川萂长长“哦”了一声,道:“先生人在榆县城内,竟能知道城外三十里之外之事,看来先生不仅有千里眼,还有顺风耳,更生就了一颗可断未来之事的七窍玲珑心,非此,不能解释先生之神异之处。” 这话有趣,这个被夏川萂叫做先生的人面色一红,被挟持的乔彦玉无奈的看了夏川萂一眼,提醒她他人还在人家手里呢,不要惹怒了人家,万一这人恼羞成怒,将气都撒在他身上怎么办? 这人也知道,论口才他是比不上汉人的,但他也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原本他是想隐藏在乔氏商队中渡过此夜再找机会脱身的,但夏川萂太厉害了,处处都打在他们七寸之上,他只能铤而走险,先一步劫持了乔氏公子,能带着货物脱身最好,就是不能,他也能借着乔氏公子脱身。 这人遗憾想道,若是没有这位夏女君突然到来,若是她身边的那个护卫不是郭氏子,今晚他们定能大获全胜,带着抢夺来的所有货物回到部族,他们部族定能顺利熬过这个冬天。 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和乔氏搭上,说动乔氏带着大宗货物来和他们交易的,这几个月来功夫临到最后一刻全都功亏一篑,怎么能让他不着恼? 但现在不是恼怒的时候,先脱身才是要紧事。 至于下牙坡那边的族人,他们能攻过来最好,攻不过来自会想法子退去。 这人对所有人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诸位还是快点与我等备好快马,我等也好快点出城,才好将乔氏公子给放回来。” 大掌柜挥挥手,让人按他说的去备马。 骆公哭天喊地道:“不能备马,不能放他们走啊......”又给夏川萂作揖,哭道:“女君,快救救我们公子啊,我们公子对女君何等殷勤备至,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才徇将他推到一边,喝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们乔氏眼瞎耳聋被人欺骗,乔氏公子一个照面就被人劫持了,你们自己不去想办法救人,反倒现在在这里装可怜,干我们女君什么事,你们又想要我们女君要如何救人?” 骆公哭声更大了,哭道:“公子啊,老奴无用啊,不仅被歹人蒙骗,还护不住您,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奴回去如何要跟家主交代呢,倒不如一起死在这里,倒也干净......” 其他乔氏之人也都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倒是眼睛频频朝夏川萂这边瞟,惹的吴晞挡在夏川萂前面将他们一一给瞪回去。 被挟持的乔彦玉却是对夏川萂歉然道:“对不住,还是我太没用了,骆公没存坏心眼,你......还望你不要介意......” 夏川萂对乔氏之人的反应倒也理解,现在乔彦玉在敌人手上,他们投鼠忌器,不管有多大的本事都施展不出来。 夏川萂摇摇头,没说什么。 马匹很快就准备好了,这人单独骑了一马,那个挟持乔彦玉的人带着乔彦玉骑了一匹,其他跟随他们的人亦是一人一匹,一行十多个人朝西北而去,想必是要去和他们的胡人族人会和去了。 骆公和乔氏的人也都上马,追随着他们而去了。 夏川萂也骑上自己的大黑马,对吴晞和才徇道:“走,一起去看看去。” 才徇劝道:“女君还是不要去了,属下跟去就行了。” 夏川萂摇头道:“乔彦玉身份不同,他不能在榆县出事,否则,三皇子妃和乔氏一定会报复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