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我才好。” 吴晞忙道:“我可以替你去说,老夫人明情明理,不会怪你的。” 郭继业对吴晞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对夏川萂道:“那好吧,我会将你的话带到。” 夏川萂:“多谢......” 正说着呢,又有一队人带着奠仪来了,夏川萂并不认识。 司仪唱道:“东南乔氏乔彦玉着家人祭奠......” 乔彦玉? 等乔氏的人祭奠完,来人拜见夏川萂,道:“我家公子特让我等来代替他祭奠芸儿姑娘,说他在京中脱不开身,万望勿怪......” 说罢,掏出一封书信来递给夏川萂。 夏川萂展开信纸大体看了下,也就是续一下离别之情,然后劝她莫要哀思太过之类的话。 夏川萂是十分感念的,对这些人道:“有心了。你们且去入席,待我回信一封,再备上些土仪,劳你们辛苦与我带与他。” 来人忙道不敢。 夏川萂使人特地将朱虎叫过来,让他亲自作陪才作罢。 看着这些人随朱虎离开,吴晞好奇道:“那个乔彦玉就是你信里说的‘认识了一个人’的那个人?你们交情这么好的吗?都大老远的派人送奠仪来,可真是有心了。” 吴晞三天两头的给夏川萂写信,夏川萂回信的时候也会跟他说一些见到的人啊事啊看到的风景啊,所以吴晞知道乔彦玉。 但他以为只是夏川萂遇到的众多人当中很普通的一个,谁知道竟是处的很好的那个? 要不然也不会特地派人跑到桐城来,这大老远的。 夏川萂叹道:“谁说不是呢?” 又问郭继业道:“去入席喝杯水酒吗?” 郭继业:“......不,我这就回了。” 夏川萂:“劳大将军特地跑这一趟,等改日夏川再设宴相请,还望大将军赏光。” 郭继业:“好说。” 说罢,就带着高强和赵立两个转身走了。 吴晞看着郭继业高大的身影如风一般远去,不由道:“我怎么觉着这位大将军不喜欢我呢?对我有意见?咱们这是头一次见面吧?难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哪里得罪他了?” 夏川萂摇头道:“人家这叫高冷范儿,人就这样儿,不是对你有意见。” 吴晞不信:“真的?你可别糊弄我,大人物我也见过几个的,可不是他这样的。” 夏川萂:“你见过的大人物有他这样年轻的?有他这样风采的?有他这样位高权重的?” 吴晞笑道:“你说的也是,这为郭大将军也着实太过年轻了些,高冷些也是正常的......” 郭继业骑着马漫步在这即将丰收的沃野上,心绪如麻,理也理不清楚。 高强赞叹道:“可真是不一样了,我还记得我那年回来提粮草,见到的还不是现在丰饶的样子。” 那年边境缺粮严重,恰好郭继业曾经在桐城私下藏了一大批粮草,高强受命回来桐城取粮,从那以后,粮草的事就慢慢经由夏川萂经手了,高强也再没回来过。 记忆中,他们行走的这片土地是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长满野草的荒石地,现如今,满目都是金黄色即将成熟的庄稼,怎能不让人欣喜感叹。 赵立也接口道:“路也好走了许多,原先荆棘岭上遍布荆棘,马车难行,咱们来时走的路不仅宽敞,还平坦,路上边沿也没看到荆棘的影子,反倒见到了许多开垦出来的果林、田地......川川真的有很用心的治理这里。” 两人在身后说话,目光却是一直看着前头的郭继业的,郭继业对他俩的话没有半点反应,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是不明白郭继业和夏川萂怎么突然就看着怪“生分”的,要说是因为郭霞,那也明显不是。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郭继业站在丘陵上回望远处如灵蛇盘绕的邬堡以及环绕邬堡聚集的乡里人家,心道,如果权应萧想要拉拢他,只是跟他说一些花言巧语就想得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