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可能没什么大问题,他要是没有皇命擅自出京,那问题可就大了。 皇帝不发话,他的那些皇叔们就能群起而攻之生撕了他。 楚霜华直接问道:“殿下到底是想说什么?” 权应萧看着夏川萂,幽幽道:“本王只想说,为了将豺狼虎豹引开,本王这些年过的很辛苦。” “咳咳”,夏川萂被茶水呛了一下,芸儿忙给她拍背,还瞪了权应萧一眼,认为夏川萂被呛着都是他的问题。 范思墨和楚霜华都露出疑惑什么,不明白权应萧从前到后到底在说些什么。 夏川萂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对权应萧笑道:“要说这些年我最感激的人是谁,除了老夫人,就是殿下了。” 老夫人在野为她保驾护航,权应萧就是在朝为她做掩护驱赶豺狼了。 要不然,她在河东郡翻天覆地的动静那么大,朝廷怎么就跟瞎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这可是七八年的时间,不是七八个月,更不是七八天。 就是这个时代通信再落后,不管是在河东郡任命的官员还是路过、游学的人,总不能都有志一同的看不见听不见吧? 还有,火炕、煤球、养蜂、造纸、油纸伞等早就在洛京流传开来并进入寻常百姓家了,总不能没有人好奇这些东西的源头在哪里吧? 朝中有人好办事,说的就是权应萧啊! 以前权应萧只是按惯例封了个闲散郡王,没有差事在身,可能是因为近些年诸皇子间暗潮涌动明里暗里的斗的厉害,让老皇帝心烦,突然有一天,老皇帝就给他派了差事,不让他躲在王府里长毛了。 先是去工部看着修缮些城墙啊,填平一些坑坑洼洼年久失修的道路啊......诸如此类的一些别人看来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 那什么,丰楼就是在他监管工部的时间段内建起来的。 后来老皇帝看他在工部干的很好,并不因为事小事多就撂挑子挑三拣四的,于是就让他去分管户部...... 户部原来是七皇子管的,好像是因为太子咬出了一个亏空案子,老皇帝就撤了七皇子,也不想便宜了太子,就将权应萧给顶了上去。 因为户部亏空实在大,老皇帝愁的大把掉头发,尤其是,他老人家虽然常年的公器私用,但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也会私器公用一下,比如为了不让自己的皇陵停工从私库拨款继续建造之类的。 总之,皇帝也缺钱啊! 这个时候,丰楼已经开张了,理所当然的引来了各方豺狼虎豹,也是这个时候,权应萧私下闲聊的时候给老皇帝汇报了一件趣事:丰楼正在拿着大笔银钱托关系找靠山。 这件趣事果然有趣,挑起了老皇帝很大的兴趣。 于是一次微服出访的成就就达成了。 总之,从那以后,老皇帝每月都能有笔银子进入他的私库中,在他老人家看来,这点银子不算什么,但是...... 它很香啊! 也是从那以后,这座新开起来的丰楼就云遮雾绕神秘兮兮起来,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的。 注意,这个一般人,包括了权应萧这类皇孙宗室们,至于皇子,皇子们要脸,是不屑明面上去丰楼找茬的。 权应萧暗中保护丰楼的事只有夏川萂知道,郭继业是当然是知道的,老夫人可能猜出了一些夏川萂可能在京中有人,但她老人家并不多问。 至于其他人,包括楚氏、王姑姑她们这些当事人,都以为这丰楼是仗的老夫人的势。 对,但并不全对。 此时,权应萧和夏川萂这一唱一和的就差明说了,聪明如范思墨和楚霜华都看了出来,顿时,两女看权应萧的眼神都不对了。 原来是自己人。 怪不得他能知道楚氏制盐卖盐的事,楚霜华心道。 夏川萂只是一句话,都没有道谢,她只是说感激,权应萧就已经很欣慰了,他笑道:“本王与继业是好友,本王很乐意帮他一把。但是,四年前英国公胜的那一场太顺利也太漂亮了,不能不让人怀疑,就是一头猪,查了这四年下来,也能查到一些端倪了,更别提刘太师是个老狐狸,他可不是蠢猪。” 夏川萂皱眉:“咱们不是抛出了乔氏这个诱饵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