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阻拦,我无处纾解苦闷,只能在这球场上赢上一赢,聊胜于无了......” 最后这一句,他是带着苦笑烦闷妥协说出来的,少年当众述说自己心中苦闷和无奈,让众人觉着倍感真诚之余亦动容不已,对他的那些恶感和嫉妒之情也消散不少。 郭继昌只是苦闷了一下,他又重整心绪,面带微笑祈求道:“我知道在座诸位都是有阅历有才能之人,有些兄弟更是南来北往游走四方,若是有去北疆的,郭继昌请求这位仁兄,请将我对兄长无双公子的仰慕和敬佩之心带去给他,让他知道,在这繁华洛京,还有家人、有兄弟等他回家团圆。”说罢,又是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好!” “真汉子!” “好男儿!” “兄弟情深啊......” 郭继昌这一场三回话,顿时赢得满堂喝彩之声。 郭继昌对着众人团团一揖,带着自己的酒碗重新回了自己的主场。 他身后之人则是重新开始了新的话题:“说起来,无双公子容貌冠绝天下,作为他的亲兄弟,这位郭氏二公子也是难得的美少年啊。” 又有另外的人抚掌惋惜道:“那副《无双》画上只描绘了无双公子半面侧颜,真不知道公子真容是何等绝美。” 有那促狭的就望了眼郭继昌那边,嘿嘿笑道:“不都是一个爹生的,见不到无双公子,看看这位二公子也能臆想一二分呢?” 有懂行的就摇头道:“非也,他们兄弟虽然同父,但并不同母,听说这无双公子长相肖母,不可放在一起比较。” 不是所有的贵族公子都是去雅间包厢吃喝的,也有那就喜欢这大堂热闹有烟火气的公子此时闻言就笑道:“说起来惭愧,这位无双公子在下曾有缘见过,那时候他也就是十多岁的年纪,小小年纪就已经初具天人之姿了。” 也有在场的人笑道:“无双公子从小在这洛京城中长大,莫说是你,我也曾见过他,只是彼时尚且年少,见了面只觉是个如玉雕一般的少年,如今十多年过去,他应当是当世罕有的美男子了吧?” 众人就都笑起来,说到:“定是的......” 也有人道:“你们都好奇那无双公子的真容,我却是更加好奇那位做出这副画作的菩萨女,听这名号应该是女的,如此才女,怎么会只这一幅画作流传开来呢?还有,这菩萨女一定是见过无双公子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有人笑道:“这还用问?定是无双公子的红颜知己,他那样绝世人物,哪能少了红颜知己陪伴左右呢?” 众人就都笑了起来,道:“你这话很是......” 从头听到尾的夏川萂:...... “嘁,真没意思,快把这窗关了,咱们自己吃酒去。” 什么红颜知己,见过五六岁的小红颜知己吗?嘁,这些人真是闲着没事干,随便吃点酒就开始瞎咧咧。 郭继拙陪在她身边笑道:“都是些江湖臆测,我并未听说大哥身边有什么红颜知己。”他还不知道那幅画就是夏川萂画的,是以只当寻常话来说与夏川萂听。 范思墨却是好笑的关上窗,对夏川萂道:“我倒是觉着,那些人说的没错。”郭继业在桐城的那些日子,她虽然是在老夫人院里伺候,但偌大个国公府就这么一位年轻的公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全府的人关注着,是以她可是知道夏川萂是怎么陪伴他的。 穿衣洗漱,烹茶燃香,读书作画,处理公务......处处都有这丫头的影子。 范思墨认为,夏川萂能有如今这样的成就,陪伴郭继业的那一年居功甚伟。 她以前是小丫头,懵懵懂懂的不知何为情义,现在都长大了,再回想以前,以及这些年夏川萂为郭继业做的这些事,自然能品出不同的味道出来。 所以她觉着,外头人说郭继业身边有位红颜知己,确是歪打正着,是真的。 而且是专门送财的仙女知己哈哈。 夏川萂瞪了眼要作怪的范思墨,范思墨忙举手做投降状,表示不再说了。 夏川萂若有所思道:“那个二公子,为人还真是光风霁月。” 郭继拙笑道:“我就说他磊落坦荡吧?他其实很推崇大哥,去年,前年,他十四岁生辰的时候,就曾向祖父请战,要去边关助大哥杀敌,被祖父拒绝了。大伯母,哦,就是世子夫人也曾哭着威胁,说他要是敢去战场,她就吊死在他房中......”郭继拙无奈道,“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其实有很多不得已之处,处处有人看着管着,更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憋屈......” 他这话怎么说呢,范思墨脸上笑容僵硬了许多,就连楚霜华都移开了眼睛,只当没有听到低头品茶。 夏川萂却是煞有介事的十万分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