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箱子空了一个出来,你且先用着。” 金书笑道:“怪道佛堂里居然有个箱子,我还奇怪是做什么用的,原来是你带来的。” 楚霜华拢了拢落下来的鬓发,笑道:“我来看自家妹妹,自然要带着东西来的。” 砗磲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扁平的掀盖盒子,掀开,盒盖上镶嵌着一方铜镜,盒子里隔出了六个小格子,分别放着一柄桃木梳、一小盒擦脸的油膏、还有一盒...胭脂。 竟是一个妆奁盒子。 砗磲迟疑着道:“除了这油膏,其他的她大概都用不上。” 金书夺过这个妆奁盒子合上放在夏川萂床头,忍笑道:“谁说用不上的?我瞧着川川每天都可以用一用?” 夏川萂直翻白眼:“姐姐们想玩笑直说就是了,隐隐藏藏的忒没趣儿。” 三人就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孙姑姑一过来就见这边欢声笑语的十分和谐,就笑道:“你们还在这玩呢,公子这就回去了。” 砗磲和金书忙跟孙姑姑行礼问好道:“姑姑好,姑姑咱们这就回了。” 孙姑姑微笑颔首,对两人道:“老夫人说你们可以三日一探,不是探望的日子来了可是不让见人的。” 砗磲和金书忙都答应下来,两人又跟夏川萂告别,砗磲临走前还拍了拍自己装了图纸的荷包,意思是下次来给你带烤点心。 见砗磲和金书两人手拉手的出了佛堂走远了,孙姑姑才对楚霜华道:“老夫人那里要人伺候,你快去吧。” 楚霜华也走了,留下夏川萂和孙姑姑。 孙姑姑站在那里等着孙姑姑和她说话。 没人在,孙姑姑对夏川萂就要亲热许多,她拉着夏川萂的手在床榻上坐下来,对她道:“我要给你母亲写信,你可有话要跟她说吗?” 夏川萂明了,孙姑姑一定会在信中说她被老夫人罚的事,因为不管孙姑姑说不说,至少这府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被罚了,那么夏大娘那里就一定会知道。 孙姑姑来问她有没有要跟夏大娘说的,就是要夏大娘安心的意思。 因为夏川萂被禁足,她是不能向外头传信的。 当然,砗磲或许可以通过邢大娘给夏大娘传递消息,但那是刑家的好,不是她孙姑姑的,所以孙姑姑来了。 夏川萂也念孙姑姑的好,跟她道:“劳烦姑姑告诉大娘,说我没事,都很好,请大娘尽心照料长寿花, 另外,我有一个烘烤方子要给我家大娘,请姑姑等一下。” 孙姑姑不知道这个烘烤方子是个什么方子,便站在一边等夏川萂又重新画了一个烧烤窑出来。 夏川萂并没有不让孙姑姑看,孙姑姑就拿着这个方子一头雾水的问道:“这是要烤什么的?”烧烤窑嘛,一定是要烤东西的,不是烤就是烧。 夏川萂回道:“是烤点心的。” 说罢,又在图纸的背面写上可以试着烤一烤鸡蛋糕,若是烤的焦香可口说明这窑就成了。 砗磲找的烧窑师傅一定是西堡的,夏大娘会在围子堡和去东堡寻找,两方多试几回,总能有一个成功的吧? 反正农闲嘛,大家都要找活做的。 孙姑姑带着图纸揣着一肚子的复杂心思走了,让夏荷知道这丫头被关起来了还能想着吃新鲜的,定就明白人没事了,这比说多少好话都管用。 人都送走了,佛堂内只剩下夏川萂一个,顿时觉着冷清起来。 夏川萂自己呆呆站了一会,什么也没想,就来到佛像前,点燃一柱清香,开始敲木鱼念佛经。 晚课时间到了。 念完一段汉文翻译的经文,她又回头开始唱梵文,没错,汉文佛经可以读、诵、念,但梵文佛经,就是要用唱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