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兄应该做的,妹妹早些好起来,母亲也能少些担忧,就是咱们做儿女的孝道了。” 夏川萂:“......哥哥说的很是,妹妹受教了。” 正兄友妹恭的说着话呢,郭继业带着赵立过来了。 所有人都起身给他见礼。 郭继业随意托托手,道:“免礼。” 郭继业先跟夏大娘问好,跟她道辛苦。 夏大娘抿嘴微笑,心安理得的接下了这声“辛苦”,毕竟她出力虽然不是最大的——有王姑姑居中联络让所有人都跟她站在一边她出力最多——但却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要论功,她当得首功。 郭继业又跟章华道别:“拙弟的行礼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从马家抄出来的财产,除了归还苦主和归还公中的,其余的全都归拙弟所有,这些我都让人登记造册整理清楚,还要请章护卫将之带回洛京交给二叔。哦,对了,这些整理好的财产账目,我在桐城公中留存了一份,族老那边留存了一份,交给了老祖母一份,又令给拙弟抄录了一份,避嫌嘛,毕竟亲兄弟明算账,我可不想让二叔以为我截留了拙弟应得的私产哈哈哈......” 最后一句是郭继业玩笑着说出来的,但其实在场的人谁都能听的出来,这话是让章华回头叙述给郭守礼听的。 真正会截留郭继拙财产的不是他这个隔房的堂兄,而是他这个亲爹啊。 人家桐城这边已经处处留底了,就是真想侵占儿子财产,至少要先思量一下脸面问题吧? 章华恭敬回道:“长公子的话小的一定给主君带到,长公子放心。” 郭继业点点头,对他也就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他走到夏川萂床边,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一边睥睨还一边啧啧啧个不停。 夏川萂奇怪:“公子,您嘴皮子痒痒吗?” “咳咳咳咳咳......” 顿时屋内想起了不同人的呛咳声。 夏川萂紧闭了嘴巴,她错了,她几天没跟郭继业逗趣是她嘴痒了。 郭继业看她将嘴唇都吃进嘴里去了,还不住摇头呜呜呜的跟他求饶,便也大人有大量的“轻罚”她道:“今天不许吃肉。” 夏川萂忙点头应下,天天吃肉也不行,正好她今天就当吃素了,素素肠胃。 郭继业:“不许喝汤和饮子,只能喝白水。” 夏川萂:“啊!” 郭继业恶声恶气道:“啊什么啊,藐视本公子,这还是罚的轻的了。” 夏川萂忙应和:“是,是,罚轻了,罚轻了,奴婢认罚。” 郭继业对她认罚的态度尚算满意,看着她这幅半瘫的样子又嫌弃道:“就你这风吹就倒谁见了都想欺负的小身板,以后出去了别说是本公子的人。” 夏川萂:“好的,公子,奴婢记下了。” 郭继业又不高兴了,瞪着眼睛冷笑道:“你也就只能跟本公子横了,对着外人就是草包一个。” 夏川萂真是冤枉死了,跟他随意些他嫌她不给他面子,跟他规矩些,他又嫌她无趣,还变着法子骂她窝里横,草包。真的,做奴婢真的好难啊! 夏川萂努力微笑道:“公子啊,这几日奴婢虽然只能在躺在床上做草包,但您给奴婢安排的功课可都没落下呢,您现在要不要考考奴婢看奴婢学的怎么样?” 郭继业果真来了兴趣了:“哦?我之前教你的都背熟了?那就背一首《蒹葭》来听听,果真背的好,本公子重重有赏。” 夏川萂:“好嘞,公子您可听好了......” 有郭继业在,夏大娘和章华两个就告辞离开了。 一直等出了院门,夏大娘都是沉默且恍惚的。 真的,她原先只当川川在郭继业这里十分受宠,但她也实在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受宠。 请医问药,日日来看,插科打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