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楚霜华看来,却是一点都不正常。 夏川萂对郭继业匆匆行了一个礼,就问赵立:“还有清水吗?得先净手才能移案。” 赵立嘴角弯了弯,忙又扯直喽,道:“有的。”早就给你备好了。 高强给夏川萂端来清水,嘿嘿笑着对她道:“就这样洗吧,哥哥给你端着。” 夏川萂没注意这些,她就着高强端着的铜盆开始洗手,这水居然是温热的,这让她脸上不自觉的泛上喜悦的神色。 洗完手,擦干净,来到床前,开始收拾神案。 她先拿起那个黄金小马给郭继业看,道:“这小马造的还挺神气的,公子以后就随身带着吧?” 郭继业懒懒道:“又是聚阳气?” 夏川萂眼睛扫了一眼旁边屏风上挂着的那条红底玄纹的腰带,想着昨晚胡诌的话,经了今天白日这一遭,此时就有些心虚了,她转过身,背对着郭继业道:“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小马四蹄奔腾,带着也是好兆头不是?” 郭继业:“哼。” 春风得意马蹄疾,还挺会说。 夏川萂就当没听到这声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哼”,她将小马塞到枕头底下,蹬掉鞋子上床,先是将观音小相移回昨晚挂的上方小格子里,又将香炉移过去,然后是木鱼和经书,夏川萂道:“鲜花撤了吧,赵立哥哥去找一个干净的白瓷碗,装一碗清水过来。” 赵立应了一声,去找碗装清水去了,高强过去拿起养着迎春花的那只大肚花瓶,询问道:“这花还放公子房中吗?” 夏川萂:“放小厅里的案几上吧。” 高强去放花瓶去了,夏川萂拿起那对桃木符,看了一下,分了左右,站在床上在里侧墙壁上一左一右的比划,转头问道:“霜华姐姐,是在正中吗?” 屋里只有郭继业和楚霜华了,她当然得问楚霜华。 楚霜华走近了些,道:“在正中。” 一旁的郭继业却是眼都不抬的凉凉道:“偏了。” 夏川萂:...... 夏川萂去看楚霜华,楚霜华咬唇低下了头。 听谁的?到底是正中啊还是真的偏了? 在外头听了有一会的郑娘子心下暗叹,转出屏风唤道:“霜华,跟我来一下,”又对郭继业道:“公子,奴婢还有事要处理,这里......” 郭继业不应声,夏川萂忙道:“这里有奴婢呢,大娘尽管去吧。” 郑娘子笑笑,道:“那就都交给你了。” 夏川萂:“啊?哦。” 这话听着好奇怪啊。 郑娘子走的时候,顺便将空了的挂轴架子和小案几给带走。 两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郭继业和夏川萂了。 夏川萂又比划了一下,觉着是有些歪了,不过:“公子,洗脚水不凉吗?” 郭继业:...... 夏川萂见他脸色有发黑的趋势,忙道:“您等着,奴婢去找擦脚布。” 郭继业脸色好看了些,夏川萂瞧见了,心道,真是个傲娇的少年。 郭继业伸着脚,这回夏川萂没作怪,快速的给他擦完脚,扔下擦脚布,也不自不量力的去倒洗脚水,而是又爬上床,拿着那一对桃木符比量,问道:“公子,这回正了吗?” 郭继业就站在床边,双手向天大大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偏左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