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川萂对半倚靠在床头明明困的要死却睡不着也不敢睡的郭继业道:“公子放心,很简单的, 就是寻常的烧香念佛,奴婢在老夫人的佛堂里伺候的时候常做的。” 郭继业掩口小小打个哈欠,道:“我觉着,你给我念念经就行了。” 夏川萂道:“念经故意震慑力不够。” 郭继业一脸复杂的看着夏川萂,迟疑问道:“......你真的认为这里有邪祟小鬼?” 夏川萂一脸神秘的靠近他,小声道:“心诚则灵。” 郭继业:“......” 跟个小神棍似的,信你才怪。 但长夜漫漫,不管做什么都好,就当打发时间了吧。 夏川萂来到自己床尾掀开一个包袱皮,包袱皮下面赫然是一个樟木大箱子,正是她从老夫人房中搬去郭继业那里银盘送她的那口。 夏川萂从床垫子底下摸出一把小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铜锁,掀开箱盖,开始从里面往外头取家伙式。 木鱼、佛经、线香、香灰炉、卷轴。 夏川萂将香灰炉给赵立,道:“赵立哥哥,你去取干净的五谷各一把填入这香炉中。” 赵立有些犹豫,郭继业哈欠连连道:“去吧。” 赵立咬咬牙,对夏川萂道:“我马上就回来,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公子。” 夏川萂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这里一步的,要紧注意是要干燥无人触碰过的五谷,栽香用的,只要一小把就行。” 赵立点头,身形快速的隐入夜色中不见了。 夏川萂又去郭继业衣帽间翻找存放腰带配饰的匣子,翻找出一条大红为底的玄色莲花纹腰带,外带一个黄金小马。 她拿着腰带和小马来到郭继业床边,将黄金小马递给郭继业,道:“塞你枕头下面。” 郭继业疑惑:“做什么?” 夏川萂:“辟邪啊,按照生肖算,你属马的,黄金马可以护佑你。” 郭继业:“哦。” 塞小马的时候,夏川萂眼尖的看见他枕头底下还有个东西,不由问道:“你枕头下面那个是什么?” 郭继业将那东西取出来,夏川萂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之前说要送给她的精钢匕首。 夏川萂无语,将凶器塞枕头底下,半夜不做噩梦才怪。 夏川萂接过匕首,随手放在一边的床头几上,道:“先放这吧,”又问,“不妨事吧?” 郭继业:“不妨事。” 夏川萂点头,开始折腾那根腰带。 郭继业:“又要做什么?” 夏川萂:“攒一朵莲花做供奉,明天公子就系这根腰带。” 郭继业:“又是辟邪?” 夏川萂看了他一眼,手上不停,道:“帮你聚集日间纯阳之气,夜里就能睡的安稳了。” 郭继业明显很想笑,他也笑了,但他很有分寸的将这个笑约束在礼貌的范围之内。 夏川萂撇撇嘴,心道灵不灵的无所谓,重要的是要有仪式感,仪式感越足,越能取信于人,只要你相信这些东西能护佑你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夏川萂莲花攒完,赵立也回来了,他手里小心翼翼的端着那个装着五谷的香炉,交给夏川萂道:“今日下晌才从仓库里取出来的去年的新粮,绝对干净。” 夏川萂接过来闻了闻,又放在郭继业鼻子下头让他闻,问道:“香吗?” 郭继业:“一股子泥土子气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