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像一团浆糊,太多,太乱。 姜冉这才注意到他身上乱溢的魔气。污浊的魔气浓郁到结成了实体,像触手一样,黏糊糊的,从两人肌肤相接的位置开始四散,蜿蜒绵亘。像是缠绵,又像是乞求——求您疼疼我。 得了,今天又不用睡了。 姜冉一直知道最后一味药引是什么,但是对于那时的她太超前,甚至是让她羞于启齿的——用男女交合之法将污浊的魔气收回。 魔气是她渡给他的,只有她,也唯有她能治。这些魔气进入他的体内后,随着他的使用和血液一起新陈代谢。污浊的魔气会层层累积,最后反噬,夺走寄主的神智。 从前还有血池,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如今累积了三年浊气的苍钧就像个定时炸弹,姜冉的忽视成了彻底点燃他的火星。 不过苍钧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说他其实并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只是像一条巨型犬,魔气就像它的舌头,重复地,不停地舔舐着姜冉的肌肤——似乎对它们来说,姜冉是世上最美味的甜品。 魔气本身没有实体,衣物对它们来说不过是摆设,姜冉的纱裙下隐约能看到魔气在流动。 姜冉觉得自己快疯了,苍钧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这些魔气,任由它们在她身上肆虐。敏感点被这些家伙不断磨蹭着,快感层层累积,刚开荤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 “你……唔!”贝齿轻启,一旁的魔气便乘机而入,缠绵悱恻,摄取着她的津液。胶质的魔气塞满了口腔,细细挑逗着每一寸嫩肉。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则顺着嘴角打湿了秀发。 姜冉气结,本想抬脚踹开身前的巨犬,却不慎触到了他的命根,硕大,滚烫,他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在她触到的时候甚至还弹了弹。姜冉跟触电一样收回了脚,才意识到这家伙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 苍钧哪里懂那么多,他只觉得姜冉那一脚让身置火炉的自己得到了一丝慰藉,“好舒服……”他喃喃道。 他下意识的用那处去磨蹭姜冉裸露在外的肌肤——足背,小腿。就像一条狗,渴求着主人的爱抚,却又带着一丝畏惧,不敢更进一步。 但这样浅尝即止的抚慰很快就不奏效了,急的苍钧松开了对姜冉的桎梏,握着她的足覆上那处——“求您踩我……” 难以忽视的炙热和硕大,姜冉感到整个脚心都烫了起来。更别说已经有了魔气的前戏,体内的欲望早已被挑起。 但看着他青涩的样子,姜冉心底的小恶魔被挑了起来,她足尖一勾,束裤绳便松开,古铜色的酮体彻底展露无遗。苍钧的体格是原始而又充满野性的,力量是他最好的代名词,每一块肌肉此刻绷的紧紧的,浑身青筋暴起,可见他忍的有多辛苦。茂密的胸毛一路向下,汇聚成一条腹线,最后簇拥着那处巨物。小苍钧也跟主人一样,和足一样宽的柱身覆着黑紫色的表皮,青筋毕露,狰狞无比。 姜冉无端又联想起了百里奚的那处,小百里跟主人一样白净,散发着好闻的草药味。虽没有苍钧的粗壮,但是长度又比他略胜一筹。 如此想着,小穴一缩,忍不住吐出一股春水。姜冉也有些忍不住了,但在吃正餐之前,她想先狠狠调教一下这条什么都不懂的野狗。 姜冉充满恶意地用足底贴着柱身上下,时轻时重。铃口不断分泌出液体,浓郁的膻味彻底将姜冉包裹。 苍钧一动也不敢动,一是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二是怕惹得她不快,连这点慰藉都没有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