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 即使处于受伤状态,卓蔚成的动作依然十分迅速,尽可能地清洁了一遍之后,换上了一套白t恤配黑长裤的经典装扮,还特意捯饬了两下额发。 “学长这是要出门?”郁景徐的眉头又轻轻皱了起来。 卓蔚成摇头,“岂敢,是再过一会儿,我姐就要来了。” 学长的亲人......之前听他偶然提起时,似乎关系并不见得太好。 “那我先回避一下,晚上再来陪学长。”郁景徐说着就要收拾饭盒出去。 “景徐,谢谢你。” 刚刚踏出病房的他闻声回头,看见学长对自己露出了风雨欲来前般的苦涩笑容。 他走以后,卓蔚成唇角的最后一丝弧度也消失了。 四十分钟过去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在病房中响起,突兀而急促。 “请进。”卓蔚成缓缓躺倒,替自己掖好了被子。 未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穿着米色西装套裙的女人便踩着恨天高走了进来。 除却那半长卷发和淡雅妆容,她与卓蔚成极为肖似,眼慧的旁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 只是前者富有年龄和阅历的加持,且长相从五官上来看甚至比卓蔚成显得更为凌厉,她就是卓蔚成的姐姐,卓启昕,现年三十二岁,已经接过了父母手里的大半事业。 至于卓蔚成和她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四个月之前。 她把卓蔚成猜不出价格的包重重甩在桌上,目光淡淡从他裸露出来的臂膀扫过,“作为一个病人,需要我来提醒你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不需要。” 卓启昕完全没有理会他语气里的不情不愿,直截了当地就在陪护椅上坐下,又开始调侃一旁的果篮,“我还以为,你那些朋友们都只是摆设呢,看来你转专业过后,日子过得还不错。” 确切来说,姐弟之间的关系也是在他离开生科院后,才开始渐渐破冰,至于这其中的主要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卓蔚成开口转移了话题,“阮先生没和你一起来?” 卓启昕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挪回到他身上,“我知道你不待见凡南,就让他待在家里看孩子了。倒是你,与其有空关心一个你讨厌的人,还不如想想我——这个一进门就没被你正式叫过一声的姐姐。” 又来了,卓启昕身上特有的这种说话方式,每次都让善言的他寡声。 卓蔚成的神色变得有些躁郁,却还是妥协道:“姐。” “嗯,你救的那个人有没有来探望过你?” “就在你来之前,刚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