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白初贺的话。 白初贺不知道这是因为白皎思维太过直接,还是他天生就具有挑逗人的天赋,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引人遐思的话。 “我嫉妒的要命。”白初贺的手抚上白皎的侧脸,“他可以和你聊过去,聊童年,可我什么都没有。” “你...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白初贺眼里又闪着曾经让白皎觉得危险的眸光,甚至让他觉得咄咄逼人。他想偏过头去,但脖颈被白初贺握着,不受控制,只能小口呼吸着。 令人难耐的感觉传来,白皎从没经历过,他迷茫又懵懂,窄而脆弱的腰本能地挺起又落下。 “皎皎,你怎么了?”白初贺的声音居高临下地落下。 白皎心里漫出难以言喻的窘迫感,“我...我不知道...” 白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难受得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我、我怎么了......我不明白......”他发自本能地求救着,“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白皎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鸣,直到白初贺有些听不太清。 白初贺微微俯身,凑近了,才能听到白皎颤抖的尾音。 “我们没聊什么...明明什么都没聊......” “我看到了。”白初贺声音低哑,“我看见他给你夹菜,替你打伞,伸手帮你拍开雪,皎皎,你们牵手了吗,你们上车之后还说了什么?” “你...你跟踪我?”白皎混沌的大脑得出一个令他恍然大悟的结论,“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欺负人......” 难堪又令人茫然的感觉越来越浓,白皎仰在床尾凳里,声音终于不受控制,嗓子眼里冒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比小猫叫声还要轻柔。 他的双眼挤出了太过难受而导致的生理泪水,愈发委屈。 “明明是你...平常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瞒着我,我想让你教教我,你也不答应,还会莫名其妙的不理我......” 一直在心里细密累计起来的委屈终于爆发,随着那种莫名难耐的感觉一起。 白皎终于小声地哭了起来,像平常对白初贺永不停歇的倾诉欲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说他在国外...一直都很想见我......一回来就给妈妈打了电话...问她可不可以约我出来玩......他问我愿不愿意,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 白初贺贴得更近了,因此才听见白皎细弱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我说...我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昏暗的灯光仿佛晃了一下。 窗外漫天的白雪似乎停顿了下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