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枚笑笑。 “每一阶段都有每一阶段在乎的事嘛,能一直坚持执着于一件事的人很少的。” “嗯。”大庆很明智地开口,“没找到的话有可能已经放弃了,毕竟都这么久了。人生那么长,总还会遇到新的人嘛,一直走不出过去也没什么必要。” “新的人?” “就,有了其他在乎的人之类的?人的精力就那么多,总要有取舍的。” 白皎有些不是滋味,支着头的手放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绞着自己的袖口。 “那另一个人多可怜啊。” 他的声音很小很轻,大庆和牧枚没有听见,已经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火车一摇一晃,白皎坐在里侧,扭头就能看见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和陆陆续续经过的乘客重叠在一起,晦涩不清。 他的心里有点难受,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想着那个一直在等待着的男孩,和男孩等待着的那个人。 那个人就只能被渐渐忘却吗,万一他也在找那个小男孩呢? 白皎心里纠结成一片,越想越沉闷,连呼吸都开始觉得有些发沉,大脑更是混沌成一片。 “狗儿,回来了?”大庆的声音传来。 “嗯,回来了。”白初贺坐下,看向默不出声的白皎,“怎么了?” 白皎眼神躲闪了一下,不由自主避开了白初贺的目光,“没事。” 白初贺点点头,白皎不知道他相信没有,但白初贺有一点特别好,只要自己说了他就不会再问。 白皎干脆抵着下巴趴在小桌板上,听着大庆和牧枚聊天。 白初贺没有再说话,但视线没从白皎身上离开过。 牧枚似乎聊到了自己在s大任职的哥哥,大庆想起她提过这事,问了一嘴,问牧枚有没有去看过她哥。 牧枚笑着说自己的哥哥在s大本部任职,不在分校区。 大庆又把话头转向白初贺,白初贺在南市生活过这么久,应该多少也有认识的人。他原本想问问,但又看见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的白皎,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问太多。 白皎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们为什么也去了听这个讲座啊?也是去见学吗?” 大庆的声音止住,先悄悄地看了眼白初贺。 他不清楚白初贺现在心里是什么态度,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去听讲座的真实原因告诉白皎。 “嗯,我们去见学。”白初贺平静开口。 “哦。”白皎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搞不懂为什么大庆也会一起去。礼貌起见,他没有问出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