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但要真说起来,他所凭借的依据也只不过是季茹口中对小月亮的伤势的形容,听起来和白皎的肩伤十分相似。 白皎很有可能就是小月亮,但也有可能只是两个人的肩伤听起来差不多而已。 他没有十足的依据能确定白皎就是小月亮。 大庆心里又叹了口气。 只能看狗儿有没有什么能证明小月亮身份的依据了。 ...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医务室外的小径已经亮起了路灯,小虫子在灯光下低低地盘旋,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学生们结伴走过的声音。 白初贺站在一个能透过医务室的窗户望见里面的地方,按照大庆给他的号码,拨通了季茹的私人电话。 对话很快被接通,看起来季茹一直在等着他的电话。 “季老师,我是白初贺。” 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初贺啊,我不方便随便走动,没办法过来看,你弟弟白皎好点没有?” 白初贺回答她,“好点了,刚刚已经醒了。” “嗯,我听说他们打了一架,没伤到肩膀吧?” 白初贺微微蹙眉,“您怎么知道他肩膀有伤?” 季茹笑了笑,“你刚才走得急,是大庆告诉我的,说你弟弟肩膀上有旧伤。” 白初贺这才出声,“没碰着肩膀,但是刚才活动有点剧烈,他肩膀应该不太舒服,我想之后带他去医院看一下。” 季茹说了声好,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你没什么事吧?” 白初贺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您是指?” 季茹叹了口气,“你和大庆一直都跟小月亮的关系很好,那时候我找到小月亮的时候没看见你们俩,小月亮伤的又重,我一直在想你们是不是也受了伤。” 在季茹的印象里,这三个孩子的关系不仅是很好,尤其是白初贺,几乎有小月亮的地方都会有他跟着。 所以她一直都没想明白,那时候的小月亮怎么会一个人,而且还伤得那么严重。 她觉得以白初贺的性格不可能会放任小月亮一个人,想来想去,只能猜测是白初贺那时候也受了伤,所以没能顾上小月亮。 白初贺望着医务室的窗户。 天色很暗,外面又亮起了路灯,窗户玻璃透着很强的反光,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白皎仍然坐在床上,大庆和牧枚一起陪着白皎。 而他自己在窗户上的反光则要更清晰些,反光中的他眉毛微拧,带着一点疑问。 当时在休息室里,他跑出去得太快,不知道留下来的大庆和季茹之间聊了些什么,因此无法理解季茹为什么会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