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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 你这主子还算有良心,今后便安心跟着


  他皱了皱眉,这屋里空空落落的再也找不出能书写的东西,抬手咬破手指在上面写道“两日后归,莫急。君留”

    以灯台压好,又看了睡正睡着吴桑替她正了正愉要掉下的枕头,便捏着手脚离开了屋子。

    当推门声响起时,吴桑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眼,她望着床前户主家小儿子那张粉团团的笑脸时,有些晃然,但很快便记起自己昨夜同君墨安投在了老汉家,她望眼外面白亮的天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兴哥,什么时辰了,随我同来的公子呢?”

    兴哥见她问起君墨安皱眉摇了摇头“我一直在前面帮爹爹劈柴并没有看到那位俊哥哥。”

    吴桑一听,心下一急便自床上跳到了地上。

    那兴哥也觉得奇怪君墨安消失的奇怪,自语间突然扫过桌子,看到了灯台下的手帕,一把抽出。他不识字盯着上面的字道“咦,这上面用血画了好些符号。”

    吴桑听她说血,心里便是一紧,抬头一眼便瞧出他手里是君墨安的帕子,她快步上前道“兴哥这是公子留的信,给我看看。”

    兴哥见她盯着手里的帕子连忙递给她。,

    吴桑接过,飞快的看完,心里便因更加强烈的预感而焦作一团。她强自镇定的问兴哥道“兴哥,这里可有通往东凌的近路?”

    兴哥歪着头想了想道“村后山上有条采药的小路,绕过去便到东凌了。不过那路很难走的。”

    吴桑听了,抓起包裹取出一块银子交到兴哥手上道“我还有些事情得马上去办,替我谢谢你爹娘的款待,还有要是我爱公子回来找我的话,让他在这里安心的等我。”

    说完她转头便走,兴哥连忙道“桑哥哥,娘做好饭等你和君公子去吃呢。”

    吴桑望着空出的栓马桩,回头到“谢谢你娘,等以后有机会我同公子一定回来好好吃顿你娘做的饭”

    说完脚下生风像着山后的小路便纵了过去。

    兴哥,只瞧得吴桑衣袖轻飘转眼便失了踪影,冲着前院喊道“爹,娘,住咱家的公子会飞。”

    吴桑得了,无暇理会,自己使用轻功被人看到,纵身上了兴哥所说的小路。

    说是路,不过是村人踩出的小径,宽不过两尺,地上石头,树枝遍布,两侧灌木从生,轻功施展不得。

    吴桑以纵使惯走山路也免不了被两边的枝条,葛藤之类的勾住衣衫牵住步子。

    她抬头望着蜿蜒消失小径,心底愈发的急了起来。望着挂于天中的太阳,她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抬步,突然心念一转,在路上寻找起来,路中石子杂草堆积还是被她找着几处马粪的痕迹,她随着马粪追寻竟然发现到了路的中途那马转了方向。

    她望着伸向山顶的路,又抬头望了望现了西坠之势的太阳,凝神静气的衡量许久,心一横决定顺着马迹去碰碰运气。

    马直接在山腰横着穿了过去,因为山上杂草众多,被马踏的不曾恢复到是比之山路上好找了许多。

    她随着走着,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只是偶而有晕黄的光线,她理了理背上的包裹,抓紧了手里的棍子,又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一亮,巨石林立间一匹黑马不安的踱着步子,瞧着她来不安的扬蹄嘶鸣。

    天空中正明月高挂,透着它的清辉,吴桑一眼便认出那马正是君墨安骑走的那匹,她心下一喜,翻过石头向着那马寻了过去。

    “公子,公子”

    她以手拢口的向着马的方向喊着,可是除了山石的余音便只有马的嘶鸣相和。

    她心觉不好,快速上前,可是瞧着那马被栓在石上的缰绳心下便觉得奇怪。

    看样子,君墨安并不是被人偷袭弃马而走,但他背自己自己到底所谓何事呢?

    吴桑除了一丝的担心,心底更觉得压抑,她实在不愿相信,君墨安对自己的信任竟不足以让他实告自己有事要办。

    想归想,她还是决定找君墨安一找,必竟万一他真的有事哟。

    十五的月如银盆,正好可以将山照的清明。

    吴桑爬到最到的那块巨石上四下观望,突然瞧见一缕极淡的烟从不远处飘出。

    她连忙瞧准了方向奔了过去。

    这片地界巨石众多,虽说她自以为瞧的很真,可是真的找起来却是极其的费力。

    她在石间穿来爬去,几乎快累断腿了,却失了那烟的影像。

    努力的想着那石头的方向却发现,这里的大石头生的都差不多,正无头绪间,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嘶吼。

    山林空寂,巨石鳞峋,加之空中圆的特殊的月,这声听起来令人寒毛直竖。

    吴桑警觉得顺着声音的方向侧耳凝听,那声音时断时续,低下去时她突然心下一凛那分明是君墨安的声线。

    当声音再度响起时她终于找准了方向,使上了她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轻功发挥到极致,终于在石林间找到一个三石搭成的拱洞。

    立于石上,她只是低头便瞧见洞外飞落的灰烬与石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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