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幽幽地盯着我。 就在这时,血人脸忽然睁开了她的眼睛盯着我。 “你是谁!”我害怕地退到电梯的另一边死死地盯着那血人脸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说我是谁?”我耳边忽然幽幽地传出一阵女声。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忽然立了起来,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耳朵边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害怕而大张着。 “安一梦,你想做什么?”我转过身盯着刚刚躲在我身后的安一梦问。 “我想干什么?我想问你想干什么才对!”安一梦一脸阴骘地看着我,双眼中渗透出的那种渗人的杀意将狭小的电梯间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气息中。 我真的怕了,牙齿不断地颤抖着,以至于大脑陷入了一大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颤颤巍巍地盯着安一梦故作镇定说:“安一梦,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你难道不怕白千赤吗?” “呵,”安一梦轻笑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双眼瞪得牛大,血丝布满了她的双眼,殷红色的血液缓缓地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怕?我鸢儿活着的时候害怕的事情多了,怕得不到阿爸的爱、怕得不到小王爷的爱、还害怕那些在我身上胡乱游`走的肮脏的手。可是害怕有用吗?”她痴痴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她走近我身前,扯住我的衣领说:“我告诉你安眉,别以为现在小王爷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嚣张。我鸢儿也不是以前的鸢儿了,现在就算是阎王到我面前我也不见得会给他面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身子被她提到了半空中,双脚无法着地的感觉让我觉得异常地不安,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双腿不停地扑腾着,仿佛像是一只不会游泳的狗被丢进了水里一样。 “我想怎么样?”她抬起头看着我,忽然歪头弯嘴一笑。 我看着那抹笑容,不知为何心底里竟然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凉意,那股凉意很快便顺着我的四经八脉渗透至我的全身。 我的身子完全僵硬了,不是因为她使了什么阴术,而是我被她脸上那一抹笑给震慑住了。这种感觉很微妙,很难去形容出我现在心里的真实感受。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在上课时做了小动作突然被老师盯住的那种全身竖起鸡皮的恐惧,但是这种恐惧又比前者要可怕的多,好似只要我再挣扎一下,我立马就能见到久违的鬼差们。 “我告诉你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也失去最珍贵的东西。我要把所有的快乐都建立在你安眉的痛苦上。”说着,安一梦从手中拿出了一条黑色的蜈蚣放在了我的手掌心上。 当时我很想挣扎,很想把那条看起来丑陋无比而又恶心的蜈蚣从我的手上移开,可是我的身子却动弹不得。 这一次是真的没办法动弹,我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就连想动一下尾手指都不能。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手掌般长短的蜈蚣爬进我手腕上的筋脉,直至再也看不见它的踪影。 而后我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便是大片大片的白色,还有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这里是?”许久不开口,我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很,说出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小姐,你醒了。这里是医院,你晕倒了被送来我们这里。”一位年纪估计也就和我差不多的小护士说。 “医院?”我看了一眼床边的吊瓶,再看一眼自己插着针的右手,脑子一阵剧痛。 忽然间回忆起了昏倒之前发生的事情。安一梦!是她我才会昏倒的!糟了,她既然敢对我下手,那严博岂不是更危险? 想到这里,我忽然着急了起来,连忙坐起身来打算拔针离开。 在一旁的小护士连忙制止我说道:“小姐,你现在还不能离开,你低血糖晕倒必须要打完这一瓶点滴才可以离开!否则出了事情我没办法负责。” 我看着那个小护士着急地说道:“我没事,我没有低血糖!是有人害我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有人害你?”小护士愣了一下,犹豫了半秒又道:“不行,不管你是被人害还是本来就低血糖,你现在必须在这里老老实实地打完这一瓶吊瓶,否则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