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上的泪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淌,滴落在衣襟上沾湿了好大一片。她红着眼睛恨恨的看着安姚,哽咽地说道:“你这个女儿我真的是白养了!你以为你妹妹替你瞒着我就真的不知道你上了她的身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吗?”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原来妈妈什么都知道,她知道姐姐做的这些事,而且她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没有偏袒安姚,之前都是我误解她了。 这个念头才刚刚在大脑中浮现,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再次夺眶而出,我愣愣的看着妈妈,盯着她两鬓的斑白看,心中满是酸楚。 妈妈还在不停地责骂着安姚,“你这个不知羞的东西,我养育你这么多年,让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全都白费了吗?你在阴间做了那些丢人的事情也就算了,你怎么敢勾.引自己妹妹的男人?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爸爸?” 安姚被妈妈骂得羞愧地低下了头,整张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源源不断地滴落在我的床上。 妈妈气得站在一旁,好几次站不稳都是被白千赤扶住才勉强站住。她前一次大病一场,身子还没痊愈,现在又急火攻心,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最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妈妈夹在我们俩姐妹之间为难,即便我心里固执地认为姐姐就是对不起我,我也不想在妈妈面前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为难一定会伤心,她一定会把这件事的原因归咎于自己,认为是她教育的不好,所以我们两姐妹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每个人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是基于他心里怎么想,一个人的世界观决定了他对人对事的方法.论。我和姐姐始终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发生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推到妈妈的身上呢? 我正苦恼的想解决办法的时候,安姚突然站了起来,跪在妈妈的面前,抱着妈妈的大腿哭了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做了有愧于安家列祖列宗的事情。”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想要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不是很嘲讽?我看着姐姐这般哭泣,心里坚.硬的地方像是冰块溶解般渐渐变得柔软了起来。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景象,她为了我去打欺负我的那些高年级的坏丫头们,在我撞鬼的时候把我抱在怀里安慰。 两姐妹,哪里会有隔夜仇。我突然开始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是因为我们身体里流淌着同一种血液,本能地就会为对方着想。虽然有时候我们依然会自私地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但是我们心里依旧爱着对方,不愿意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们一家都只不过是这一场宿命的牺牲者而已,又有谁比谁更加好过呢? “对不起,妈妈、姐姐,对不起。”我直直的跪了下来,满脸泪水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她们,“是我从小到大给家里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也是因为我姐姐才会惨死,我能够理解姐姐做的那些事情。”我转过脸对安姚说道:“对不起,姐姐。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成现在的样子。” 安姚一怔,呆呆地望着我,脸上的神情释然也是愧疚。她怔怔地泪水又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流淌,“不,你和妈妈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太贪心了。我想要得到的太多,根本不懂得珍惜我已经得到的一切。最开始我只是想要有一个人陪伴,所以才成了阴亲。后来我就渐渐开始发现我想要的比这个更多,开始嫌弃一无所有的的前夫,然后开始在阴间和很多男人在一起,他们也的的确确给我我一阵子的欢愉。也是因为这样,我受到了惩罚,阎王将我关了起来,对我施蚁刑。”说着,她又开始掩面哭泣起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白千赤悄悄告诉我,所谓的蚁刑就是把犯了淫.乱之罪的女子双手双脚都绑在床上的四个角上,将淫.乱女子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往生**器里里外外全都抹上蜂蜜,然后将无数只地狱火蚁放在女子身边。地狱火蚁会受到蜂蜜的引诱往女子的生**器里面钻,为了觅食地狱火蚁还会不断地啃咬女子的生**器。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安姚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受蚁刑的情景,我似乎都能听到她因为蚂蚁的啃咬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心疼的情绪几乎要将我淹没。我走上前用手抱住了安姚,心疼的说道:“姐姐,我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