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从天而将降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他手拿拂尘对着僵尸们就是一挥,在拂尘打到他们的那一霎那,他们的躯体以急速开始溃烂,直至变成一滩脓血。 道士将我扶了起来,看了一眼我脚上已经开始发黑的伤口,松下一口气:“还好来得及时。” 听着道士的话,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被这尸毒感染,顿时也轻松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道士,难道他是特意来救我的?又或者说他就是白千赤请来的高人? “高人?是您吗?”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道士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对我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到身后去。”说完,他从他的大袖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瓶子,拿起瓶中沾水的竹叶在我身边画了一个圈,叮嘱道:“千万别出这个圈子。若是不听,后果自负!” 而后,我就看见那道士凌身一越悬在半空之中,借拂尘做笔以天为布,快速地画出了一个符咒,大手一挥那符咒正好笼罩在看守所的上空。 与此同时,特警部队们已经到达了看守所外,用着大喇叭朝着里面喊道:“里面还有活人吗?” 我激动地蹦了起来,腿上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虽然痛但还是阻挡不了我劫后余生的喜悦,激动地喊道:“有活人,有活人!” 特警们听到了我的声音作势就要持枪冲进来,悬在半空中的道士威严地俯下头对着看守所外的警察们说:“现在还不可以贸然闯入,待贫道施法过后,再行定论。”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竟真的那些警察们停下了动作。 只见道士嘴里喃喃念道一串咒语,那咒语立刻化作了金色的奇怪文字悬浮在看守所周围。看守所内立刻传出了非人的嘶吼声,他也不做别的动作,一直不停地念着,从他嘴里吐出的咒文越来越多,悬浮在看守所周围的金色符号越来越厚,看守所里的嘶吼声越来越剧烈。直至看守所内红光一闪,一股黑色的浓雾悄然升起。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禁对这个道士心生敬佩。 道士看着那团黑色的浓雾,眼神暗了暗,回头说道:“此处暂时安全,贫道要接着追上那个邪物!”说着他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道士离开后,特警部队立刻破门而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之前负责我的严警官。他脸色苍白地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把我送上了救护车。 这一件事就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我被送到了中心医院的隔离病房里做隔离治疗。偶然的机会下,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对这件事的报道,僵尸感染的事情被粉饰成了有社会人员和看守所内的嫌犯合谋逃狱引发的流血事件。新闻还特地“辟谣”了关于我市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命案是关于闹鬼的传闻。 我大致听了几句,无外乎就是那些领导为了稳定人心而做出的幌子,事实的真相除了我和少部分的警察之外,已经没有人知道。 在医院治疗了近两天,我脚上的伤口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伤口虽然一滴血也没有流,但是被咬的位置留下了一块乌黑的血块。 医生们也没有遇到过被僵尸咬过的患者,加上这件事本身就是保密的,除了我的主治医师没有人知道咬伤我的到底是什么。用主治医生的话来说,想要治好我,就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听他这样说虽然觉得无奈,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住院的第二天下午,妈妈估计是看到了新闻,打听到了我受伤的事情,提着一壶鸡汤就过来了,因为我现在是伤患,警察们似乎放松了对我的看管,这几天的治疗里甚至让我产生了我已经自由了的错觉。 妈妈才一进门,放下鸡汤就问:“眉眉,你是伤到哪里了?给妈妈看看。” 我摸了摸仍旧没什么知觉的脚,不想让妈妈担心,笑着说:“没伤到哪里,就是崴到脚了。是医生们大惊小怪,非要我住院。” 我不是故意骗我妈的,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和姐姐第一次学骑单车,小孩子,学骑车哪有不磕着碰着的,可是我妈一看到姐姐摔了一次擦破了皮,她就抱着摔伤的姐姐拉着我走了。一路上念念叨叨说什么女孩子家家千万不能在身上留下疤痕,以后穿衣服不好看。单车学不学都无所谓,要是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若是让她看到我腿上被僵尸咬到的伤口,那么一大块乌黑的伤,我妈肯定会伤心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妈妈不相信地想要掀我的被子,我死命地拉住,我妈一看我这样更是怀疑了,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好几分,我身上的被子几乎要被掀开。 好在这时主治医师走了进来,我一看到他连忙说道:“医生,你来的正好,快和我妈妈说说我的病情。我和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