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你要我怎么帮你,若是我力所能及,可以考虑。” 丽姐一听我这样说再一次脸带怒火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她的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蜗一字一句地说:“你帮,还是不帮?” 她的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脖子上,脖子里一点空气也进不来,我拼命的张大嘴呼气,却只是徒劳,只能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先说。” 丽姐见我如此倔强更是生气了,直接狠狠地甩了我一嘴巴,说:“死丫头,嘴硬是不是,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带走,我们在黄泉路上也好做一个伴。”、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有一阵阴风吹向丽姐,她长长的头发被风吹得四散而起,突出的双眼渗出了血泪,两行红色遍布在脸上看着十分的可怖,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可怖的獠牙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被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脸,鸵鸟一般的缩在墙边。 “等等!你不是要我帮你报仇吗?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闭着双眼尖叫着,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距离死亡真的不过一步之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果然,我刚说完,那阵阴风就停了下来。 我放下手,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丽姐,实在是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直接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丽姐见我直接问了也不再墨迹,痛快的回答了我:“我要你在我头七那天给我烧七斤七两的纸钱。” 我稍微想了一下,皱着眉头对她说:“你头七那天我根本出不去,怎么给你烧七斤七两的纸钱。难道你没有家人吗?去找他们不行吗?烧纸钱这种事情,家里人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我说的时候没有在意,没想到刚一说完就看到丽姐脸上的表情忽然停住了,她看上去似是有些沮丧,故作不在意的说:“我没有家人。我小时候是被孤儿院养大的,十多岁跟了一个混蛋之后就开始混社会了。” 虽然丽姐已经竭力表现的毫不在意了,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心里的难过,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就这样揭了她的伤疤,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平时一副要吃人模样的丽姐也有软弱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地说了句:“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丽姐撇过脸,冷冷地说:“记住你答应我的事。”说完她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我的眼前,没有提及刚才的家人的事情。 丽姐虽然消失了,但我的心情却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有所好转,相反我倒是更加发愁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边烦恼着,抬头看着四周冰冷的环境,心下有些凄然,我要是能赶紧出狱也就不用怕丽姐的威胁了,毕竟像她这样刚死的鬼除了对死去的地方有些许印象,其他事情估计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可是现在别说是出狱了,我连这个小小的牢房都出不去,白天的时候严警官说我现在涉嫌的是蓄意谋杀案,即便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是凶手,但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证实我没杀人,那我就还是要一直呆在看守所里。 漆黑的夜里,空气里全是寂静无声的空气,我的脑袋埋在腿间,就这样睡了一夜。 次日一大早,没有审讯传唤的我和看守所里的其他犯人一起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加工车间的地方,我和之前的几个同房的女犯又被聚集在一起,她们看到我的时候似是有些畏惧,眼神匆匆从我的身上扫过。 加工车间是看守所的看管犯们每天必须要完成的劳动,也就是民间说的“劳动改造”。劳动改造的内容非常的简单,也就是做一些手工塑料花什么的十分容易上手,听她们说男犯人会做一些更辛苦的劳动,但是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男的看管犯是被带到另外一个车间里的。 劳动改造的时候可以说是看管犯在看守所里面唯一打发时间的消遣了,大家围在同一张工作台前制作塑料花,还可以聊聊天。 我一边做着手上的活儿一边听她们说自己的情况,经过一个上午的劳动改造后,我基本了解了之前同房的几个女犯人的情况。 年纪最大的那个叫做王琴曾经是丽姐手下的,和她一起做过皮肉生意,后来丽姐去做了贩毒生意,她则去做了妈妈桑。不过据说她们两个是同一时间被抓进来的,具体因为什么她怎么说都不肯透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