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瑢环顾四周,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拱手对太后说道:“太后,听闻纯妃为了您的寿诞,也精心准备了寿礼,臣妾颇为好奇,也想瞧瞧!” 经云从瑢这么一提醒,太后才想起还有纯妃没送上寿礼,可她发现席位上众嫔妃都在场,唯独少了一个纯妃。 “纯妃呢?纯妃怎么不在?”太后脸上稍有愠色,太后向来是众星拱月的对象,可唯独纯妃,竟敢缺席她的寿宴,也不提前请个假,让太后顿觉纯妃失了礼数。 萧启元也颇为奇怪,这纯妃向来是这后宫嫔妃中出场率最高的人,今天竟然缺席,该不会是云从瑢在背后捣鬼吧?他想起那日云从瑢在明华宫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只怕云从瑢早就开始动手了。 这时,时常跟在纯妃身边的女官巧英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回禀太后,纯妃她……身体不适,只好命奴婢将备好的寿礼代为奉上。”巧英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呈上来,给哀家看看!”太后看巧英手上还端着东西,好奇心遂起。 巧英将寿礼转给小安子,当小安子掀开红布之时,众人惊奇的睁大双眼,只见红布里竟是一个笼子,里面放着一条龇牙咧嘴的青蛇,还吐着红色的信子。 太后老人家心脏不好,看到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浑身绿油油的蛇,吓得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小安子见状,慌忙把红布给盖上。 “快,快拿走!”萧启元在一旁大喝一声,小安子只好命人把那令人恐惧之物给端走。 太后这才缓过神来,她身边的女官帮她拍着胸脯,理顺了气。 “这个纯妃,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这种毒虫猛兽来吓唬哀家!”太后从方才的恐惧恢复正常。 皇后却是端得优雅,气度从容,道:“母后,这纯妃是苗疆人,在苗疆,蛇乃神圣之物,她送此物亦是她的一番心意罢了。” 云从瑢终于信了,这纯妃果然是站在皇后阵营,否则,皇后也不必如此为纯妃辩解了。 “哼,看到如此毛骨悚然之物,只会让人扫兴!”太后冷哼一声,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她拂袖,愤然离去。 宴席上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散场。云从瑢并不急着离开,而是想看看,那个纯妃有没有来,片刻过后,纯妃才姗姗来迟,她整个人脸色苍白,身体虚脱了似的。 巧英忙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道:“主子,您可算来了,方才所有人都献礼了,唯独您缺席,太后急着想看寿礼,奴婢就将寿礼帮您奉上,可谁知红布一掀开,却是个笼子!笼子里还放着一条蛇……” 纯妃听完,差点气喷血,她咬着牙,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云从瑢。她料到这件事肯定是云从瑢在背后捣鬼。 云从瑢注意到纯妃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可她对着纯妃,只是笑了一下。看到纯妃那恨得直咬牙的表情,云从瑢只觉得心情格外舒畅,总算是替自己报仇雪恨了。她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爱憎分明睚眦必报的她,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秋零,我们走。”云从瑢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给纯妃一个酷酷的背影。 谁料,纯妃竟朝着云从瑢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抓住了云从瑢的头发,姿势之勇猛,动作之粗鲁,宛如村口那屠杀大黑牛的莽夫一般。 “啊!好痛,快放手!”云从瑢疼的眼泪都快飚出来。秋零忙跑过来,想阻止纯妃撒泼,纯妃却拼死抓住云从瑢的头发。 宴席上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人来理会这边突发状况,纯妃唾沫横飞道:“好你个云从瑢,竟敢设计陷害我,害我跑了一百八十回茅房不说,还偷龙转凤,换掉我要送给太后的寿礼!我今天非得把你的头发给拔了不可!” “喂,你别说我陷害你,你自己不也陷害我在先?”云从瑢想跟纯妃摆事实讲道理。她从来不打女人,只是她现在被纯妃抓着头皮都快掉了。好家伙,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眼下,火烧眉毛的危难关头,云从瑢只好使出必杀技,往纯妃腹部猛踹一脚。 “啊!”纯妃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应声倒地。纯妃死不甘心,又冲过来,伸出魔爪,去抓云从瑢的脸。 云从瑢却来了一招排山倒海,对着纯妃波涛胸涌的部位,用力一击。纯妃连连倒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摔在了后面那棵大柏树上,树叶被震得飘飘下落,有几片还盖住了纯妃的脑门。 隐世门派宗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云从瑢这一击属于正当防卫。 想当年,她内力值巅峰之时,封她个世界第一她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