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火上浇油,真的是人心薄凉,人心薄凉啊!” 王德發指着王家小公子,越说越悲伤,最后嚎啕大哭,让人心疼不已。 那王家小公子面色难看,但是也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狠狠盯着王德發。 “人心薄凉?呵呵……倒也说得过去,照我看来是人心险恶才对。” 姬德如果不知内情,恐怕也像王家小公子这般,难以对付这个王德發。 王德發面色难看,对着姬德辱骂道:“哪来的野道士,看你人模狗样的,说这种阴凉话?” “啪!”姬德懒得废话,上去就是一耳光,大得王德發头晕眼花,最后吐出一口血,血里夹着两个牙齿,下手极重的。 “哼!人模狗样?杨铺头叫几个人去刘府后院,把井里的人捞出来,贫道今天倒是要看看什么是人模狗样,什么是人心歹毒!”姬德不想多废话,对于这种人,直接上证据,才能让他上闭嘴。 听道姬德的话,王德發瞬间没了力气,瘫痪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两个铺快用力搀扶着都有点吃力。他喃喃道:“我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 杨铺头看王德發这般模样,哪还不明白,示意手下冲进刘家大门,直逼后院水井。 几人全部来到水井旁,看见水井上面盖有两百多斤的大石板,四个铺快费力才把石板挪开。 然后一铺快开始下井打捞。 不一会儿,一个幼小的尸体被送出井口,正是刘家幼儿,这孩子脸色紫得发黑,脖子五个手指印像是把他捏断似的,可见杀他的人用手极其很辣。 王家小公子看到孩子这样子,顿时眼睛发红,每次他一见这外侄儿,这小侄儿就像小猴子般经常挂在他身上,甩都甩不脱,说舅舅这样那样,很是讨他心欢。 他牙关紧咬,一字一顿地盯着王德發道:“畜牲!你该死!”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冲过去,对王德發拳脚如雨,打得王德發抱头卷缩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几个铺快也没有阻挡,眼看王德發要被活活打死时,他们才把王家小公子拉开。 不一会儿铺快又从井里捞出一个中年人,正是刘家主人,也是刚刚捞出那小孩子的父亲。 残忍!极其残忍! 所有人都恨不能把王德發当场活活打死,这畜牲毫无人性可言。但他们还得把王德發带到县衙结案,更不可能让他死的轻松。 随着打捞,除了打捞出些枯树枝,再也没有打捞出尸体。 看着卷缩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德發,杨铺头上前道:“王德發,刘家妇人在何处?” 王德發已经对自己活着毫无机会,他变得疯狂,残忍回味道:“我那表妹啊,早就喂鱼了吧。” “说来她还是第一个死的,她可是附近出了名的美,这般女子经常被她男人放在家中,我见犹怜,我骗她到冷河边。” 然后王德發疯狂的脸上露出邪笑,望着王家小公子道:“啧啧,你那姐姐真是烈女,见她拼命反抗,我就也发兴奋,忘了告诉你,你那姐姐很润!完事后我就把她丢井冷水河里喂鱼了。” 王家小公子就要冲上去把这畜牲抹杀,他一刻都不想让这种个畜牲活在世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