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拧断它的人早已飞身上前,招招朝向要害。 墨炎玦看着她的眼睛,薄唇紧抿,眉头紧皱。 女子招招朝向要害,男子招招化解、躲避,却不还手。 顾惜年越打越起劲,腰间的荷包亦愈发光亮。 顾惜年左手成拳,正欲打向墨炎玦的心口,却被拦下,她反应之际,墨炎玦伸手便将那荷包取下。 “啪!” 一手成掌,打在墨炎玦的脑门,发出清脆的响声,但随着荷包的拿下,墨炎玦深知这一掌的鸡肋。 顾惜年晃了晃头,双目腥红褪开,眼前事物有些恍惚。 她眯了眯眼,地上赤蝠的尸体手头随处丢着,手上裙摆上都是飞溅的血,再看向墨炎玦,刚张口,就一口腥气涌上喉咙。 墨炎玦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死相惨重的赤蝠,最终视线落在手中归于平常的荷包上,目光晦暗难阴。 ?时不到,苏辰便早已起身,去喊顾惜年起床听讲。 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开门发现居然还睡着。 被晃醒的顾惜年迷迷糊糊,揉着发涨的头,看着屋内的苏辰。 “我怎么在这?” “你不在这儿在哪儿?这又不是府里,昨天我们可来静慈寺了。” 顾惜年皱着眉,摇了摇头,细细回想。 “在竹林……不对,在山洞……” 听她这么说,苏辰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该不是睡傻了吧?” 见他不信,顾惜年将他拉近,让他坐在床边,将昨夜的事与他说了。 “我被赤蝠打晕后,就没意识了,后面睁开眼,墨炎玦就在我旁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的感觉我好像杀了人,但我记不清了。我喉咙腥味上涌,像吐了一口血,再后来,我就被你晃醒了。” 苏辰定定看着她,表情严肃。 “你确定,你不是睡傻了,然后把梦误以为真?” “不是!绝对不是。” 那种感觉太过于真实,根本不可能是梦。 “那墨炎玦救你干嘛?他脑子又没毛病。” 就算不是,墨炎玦不杀人都不错了,会救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是绝对不信的。 “不知道,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会救我。” 甚至,他为什么会大晚上的出现在静慈寺。 不过,为什么这苏辰的话听着那么不对劲? 苏辰挑了挑眉,打量着她身上。 “干嘛?” “我在想,如果不是梦,那你的身上为什么都是干净的?难不成他墨炎玦还有心思给你……” 说到这里,苏辰眼睛瞪圆,“惜年,你该不会,做的是春梦吧?你不对劲,只跟我说前面,后面你们干……哎呦,你踹我干嘛?” 顾惜年看着脑洞大开的人,无语至极。 “做个屁的春梦!没有!” “那你又不是做梦,衣服又是干净的,难不成他墨炎玦不但救了你,还把你带回来清理干净?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对墨炎玦,他们的认知都是神秘,除了知道杀人果决,就是不近女色。 这要是真的,那不是他们仅有的认知全被颠覆了? 顾惜年摇了摇头,不但如此,她现在除了有些头晕,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吸血后有什么不适。 “算了,先不想这些。你来寻我做什么?” “哦对,昨日我们不在,寺里告知了要听讲的,我看你应该也不知道,就想着来喊你。” 但没想到她醒着。 顾惜年洗漱完,便跟苏辰到大堂去听讲,一听便是两个多时辰,期间不知道因为枯燥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