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放心。” 顾惜年被带到屋内,越想越不对劲。 太后独宠苏辰这件事,本是就很奇怪。 自己的亲孙子没有宠爱的,偏偏就是对苏辰这么个从来没什么干系的远亲纵容至极。 现在又为了不让苏辰记恨自己,要把她关在宫里,直到她自己松口改主意。 顾惜年想过很多种理由,但都解释不通。 纠结着,一头扎倒在床榻。 不知道苏辰现在在干嘛。 按他那性子,八成得急死,偏偏她又不能出去。 太后既然要囚她,想必也不会让苏辰再跟自己见面。 这样一来,似乎除了她妥协才能出宫,其他的也没什么办法了。 但是……太后在她之前,召的是苏辰,既然找上她,说明苏辰是不同意的。 再加上她来时太后面色并不好,八成是吵架了。 如果她为了能出宫就妥协的话,那岂不是也太没良心了? 这心里也多少会隔应…… 想着,顾惜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丑时。 看着不一样的摆设,顾惜年愣了愣,才想起来这是在宫里,躺了会儿有些睡不着,便起身开了窗。 月光皎洁,所洒之处,倒显露几分清晰。 即便她已经穿越三年有余,但这以前看电视,看小说才有的情景确实让她有些心绪复杂。 深宫大院的确繁华秀美,但在这权势为上的时代,无疑是一座莫大的囚牢。 而她,此时就是被困于牢中不知抉择的鸟。 她与叶家的争斗还没开始就如此,以后更是愈发难测。 她需要权利,需要足够强大的权利,或者说,是靠山。 不知为何,脑中浮现的,是墨炎玦。 苏辰口中,应敬而远之的人。 收回思绪,顾惜年看着宫墙,却见不远处的房顶上出行一抹黑色的身影。 黑影似有所察觉,身影一顿,转头看向顾惜年。 后者一惊,心跳迅速加快。 黑衣人却是看了她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顾惜年松了口气,捏了捏不知不觉有些冒汗的手,当下便关了窗。 面具…… 墨炎玦? 可如果她没记错,墨炎玦的面具是银色的,这人是黑的。 转眼,顾惜年就在宫中呆了三天。 期间,太后有派桂嬷嬷问过她思量的如何,得知答案依旧不变后,倒开始减她的膳食了。 不仅如此,还变着法的找她的茬。 比如,来时规矩做不到位。 于是,顾惜年被罚跪在门口两个时辰。 期间,因跪不好,又陆陆续续加跪了四个时辰,被戒尺打了不知几次。 直到夜色降临,才允许她回房。 晚膳则以错过时辰为由,扣了。 顾惜年坐在床上,撩起裙摆,看着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的膝盖,有些发晕。 不知道叹了几声气,门口便被敲响。 顾惜年皱了皱眉,喊了声“进。” 但却没反应,又是几声敲门声,顾惜年不得已起身开门。 空无一人。 纳闷时,却瞧见地上放着东西。 一个瓷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