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霏霏笑了笑,看向那位千金。 “想来表妹如今倒的确变了许多,我们倒也莫将人往坏了想才是。 至于这信……虽是在李府,但毕竟是给殿下的,于情于理,也不当由我处理,给殿下定夺方可。” 听罢,小厮点头应是,便要将信递给陌封驰。 却不料后者当即拒绝。 “不必,本殿下看见那女人的东西便觉恶心,李小姐处理便是。” 饶是知晓陌封驰会拒绝,那份了然与得意也不便透露出来,李霏霏只得皱着眉故作为难。 “可是……这是否有些越俎代庖了?” “既是本王所言,做便是,谁敢多说一句?” 得了这话,李霏霏心下满意了,也不再推辞,垂下含笑的眸子,接过了小厮手中的信。 “不知殿下这些年可否安好,惜年自知昔日之事尤为欠妥,惹殿下不快,是惜年有罪,殿下生厌,惜年也无话可说。 可于惜年而言,殿下便是惜年的所有。这三年来,虽在外颠簸,却仍旧日日思念殿下。如今回京,惜年唯一的夙愿便是希望殿下能原谅惜年,与惜年重修于好。 今日表姐设宴,惜年希望能借此机会,望殿下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听惜年说些话。” 念完,当场众人皆未发一言,心里却都是一个想法。 狗改不了吃屎,什么重归于好?就她那德行,恐怕又想故技重施,妄想当那二皇妃!做梦! 陌封驰脸色更是黑的能滴出墨来,他紧紧皱眉抿唇,心里是滔天的反感。 起初听李霏霏念着开头的话,他还当这人三年过去,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却没想到,还是那副令他恶心的模样。 真不知,父皇当初为何要给他和叶家赐下婚事。 不过索性当初父皇犯了糊涂,圣旨上只道叶家嫡女,却未写明名字,倒让他得以钻了这空子。 “你可知姐姐现在身在何处?” 叶承欢问着小厮,见后者点了点头,方又转头看向身侧的陌封驰。 “即是如此,殿下不妨去看看,许是姐姐真的是太过喜爱殿下,才酿下了错。 姐姐本心不坏的,这些年来,也或许是我们当真误会了姐姐许多,也该听听姐姐说些什么。” “欢儿,本王说过,你的良善只会被她作贱,你又何必帮着她? 再者,她顾惜年是何种德行,全京城的人何人不知?若她当真改得,名声也不至于到那般地步。” 陌封驰言辞面貌之间,处处透露着不同意,旁边看戏的人们也都窃窃私语,眼神语气无一例外的与他一样。 唯独叶承欢一人,微微蹙着眉,似是尤为担心。 “小姐……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送信的下人磕磕绊绊的说着,眼神在李霏霏与陌封驰等人面前转个不停,似是极为心虚。 “讲。” 得了命令,下人当即跪下身来,磕了个头。 “奴才方才得了信来时,心有顾虑,便折了回去,本想找叶姑娘进行一番确认,可是……可是……” 见他可是了半天也可是不出个什么东西来,陌封驰不禁有些不悦,当即皱着眉头,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有了几分呵斥的意味。 “可是什么!” “可是……奴才回旧阁时,瞧见两个奴才进了叶姑娘所在的屋子,不多时,奴才便听到了……听到了女子的喘息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