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等到她要喝下的时候说。 如果她现在喝了,等待她的就是命丧黄泉。 若是她不喝,是非对错,一清二楚。 她已然是骑虎难下,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这燕夫人,怕是早就看清里面的曲折,故意给她下套。 “这酒,我喝不了。”农妇惨白着一张脸。 云依依明知故问:“为什么喝不了?” 心知今日如果不说清楚,怕是不能脱身。 农妇咬牙道:“我对酒过敏,哪怕只要碰了一点,脸上就会泛红,严重的会起红疹,我嫉妒夫人貌美,便生出了歹心,衣袖用酒沾湿,敷在面上,故意诬陷夫人店里的东西有问题,让夫人的店开不下去!” 云依依挑了挑眉:“你背后之人是谁?” “没有背后之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农妇瞳孔一缩,飞快说道。 “你一个农妇怎么会知道这个店?是你傻还是我傻?”云依依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揭穿她。 “谁规定农妇就不能知道这个店了?我就想来看看不行吗?” “强词夺理!”夏青冷斥道,“没有人带你来,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四处打听,多方询问才找到的。” 云依依突然问:“你身上可有百两银子?” 农妇下意识摇摇头。 “你连百两银子都没有,就敢砸店,你不怕我将这些加注在你家人的身上吗?” 农妇神色慌张,猛地跪地恳求:“夫人,我家人是无辜的,请夫人不要对我家人出手,一切都是农妇自作主张,是农妇狭隘了,农妇再也不敢了。” “你还不说真话?到底是谁派你的来的?”夏青懒得听她瞎扯。 春英也出声道:“你要想清楚,我的剑可是不认人的。” 农妇连忙离她远远的,生怕她突然拔剑刺向自己。 “这真的是农妇自己的主张,没有谁派我来!”农妇坚持。 云依依扯了扯唇:“春英,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直接将人交给官府吧。” 春英应了一声,跟提小鸡似的,将农妇轻松提起,农妇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都散了吧!散了吧!”眼见事情结束,丫鬟连忙驱散人群,“围在这里,还做不做生意了?” 夏青不解地看了云依依一眼:“夫人,她背后一定有人,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 “围观的人这么多,保不准里面有背后之人的爪牙,我都将她的家人提出来威胁了,她都没敢说,可见是对这背后之人畏惧甚深,将人送进以后,你寻个时机再去问问。”云依依淡淡道。 夏青想起刚刚进门前看的那两个陌生人,心中一颤:“夫人说的在理,奴婢这就去办。” “不急,你先将店里之事处理好,要是对方还有后招,就麻烦了。”云依依想了想。 夏青点点头:“奴婢这就去检查下店里,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今日注定是要关门休整。 美容店大开着房门,众人都了解到了事情真相,纷纷叹息人心不古。 这也是云依依特意要敞开大门的缘故,事情已经闹开了,如果要关着门处理,即使与自己无关,那也难免沾染上一些恶名。 倒不如在众人眼皮下进行,把事情断个清楚。 夏青命令闭店以后,便开始带着丫鬟进行大扫除,一些碰过的瓷器之类的,都要拿出来查看,免得混入什么不良的东西。 一一清除过后,夏青过来回禀:“夫人,奴婢都看了,店里无异常,看来这背后之人只想了这一招。” “她大概是以为这样已经足够了吧。”云依依喝了一口丫鬟递过来的醒酒汤,抿了抿。 刚刚喝了一杯酒,这会头还有些晕。 “夫人,我先扶你进内室休息下吧。”夏青看云依依面色坨红,心知一定是那酒起了作用。 有些人对酒的反应是比较迟缓的,云依依正是属于这类人。 她看了看夏青担忧的脸色,轻声道:“不了,你去叫辆马车,将我送回府吧。” 她走的时候很是突然,都这么久了,燕清河估计还在担心她。 要是在这里躺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还不如回来睡。 “是,夫人,你且等着,我这就去叫马车。”夏青让丫鬟扶住她,出门叫了辆马车。 春英回来就看到云依依半睡半醒的模样,问丫鬟:“夫人,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嚷着要回府呢。”丫鬟叹气。 夏青叫好马车上来以后就看到春英,连忙让她帮忙将人扶上马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