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怕什么?”唐斯有些恨铁不成钢,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是什么人,绝对会替你保密的。”人都是他拐出来的,他自然会一直瞒着云依依。 燕清河笑了笑,礼貌又生疏地将他的挪了下去。 也是一刻钟后,唐斯独自一人坐在了凤来楼的包厢,他倒是不怪燕清河,但独自一个人喝酒难免寂寞,一想到以后他若是成亲了,也是这般光景,他便愈加排斥了。 燕清河一会儿就回来了,云依依还在给崽崽讲故事,诧异道:“你不是和唐斯去登山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燕清河道:“我想你了,就回来了。” 云依依就瞥了他一眼,一点都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过她也没有追问,既然回来了,就帮她带孩子吧。 接下来几日,唐斯都没有来找燕清河,云依依这些日子习惯了他来找燕清河,就奇怪道:“最近怎么都没有看到唐斯,莫不是回家了。” 这来回也得将近二十几天吧,就算唐斯回去了,也玩乐不了几日,便又会回来考院试的,总归时间也是很紧迫的。 燕清河虽然没有看到唐斯,但基本也猜得出来,他约莫着就是泡在烟花之地了,反正唐斯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心里面这般想着,他嘴上却道:“不用太关注他。”她眼中只需要关注他就可以了,其他人都不重要,不需要把关心分给别人。 云依依嗯了一声,又眨了眨眼睛,“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她这不好奇吗?唐斯性格这么跳脱,居然几日都不见人影。 燕清河这些日子的确一直被唐斯所骚扰,他也不生气,依旧合理地安排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些日子,考生就又多了,又是各地的考生赶了过来,客栈又变得热闹起来,院试的考场以及没变,但是又重新布置了一番,并由提督学政主持。 这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天气极寒,这地方还极为潮湿,云依依洗好的衣服,在屋子里面晾了半天,便生霉了。 这天不出太阳,她便不敢洗衣服了,正值燕清河要考院试了,她也就开始准备了,给他买了一件比之前还要厚实的衣服,还把衣服都拆了下来,在里面装上了双倍的棉花,这般就更加暖和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云依依这次也不慌不忙的,一大早的,就把燕清河叫醒了,然后就把东西递给了他,开始细细嘱咐着,两只崽崽还在睡觉,云依依本来想把他们叫醒,对上两张睡得红通通的小脸,就没有忍心。 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了,又在上面落了锁,这才和燕清河一同离开,反正也用不了多久时间,过会她就回来。 天还没有亮,整个儿呈现出一片深蓝色,街上一点儿都不安静,全都是考生往考场赶路的声音,他们离考场近,倒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到了,这流程也和之前差不多,别说是燕清河,就连云依依都已经熟知了。 “如果天气冷了,你要是觉得冷,就别硬撑,要是抗不过去,直接就和考官说不考了。”云依依道,燕清河当初的身体不太好,她还记得,院试和前面的考试都不一样,第一场考试就要在里面待一天,总归很辛苦。 这种天气,别说是旁人了,就连云依依也觉得冷,待在客栈里面都觉得冷,反正一下子降温了便是如此,阴冷阴冷的。两个崽崽早上都起不来了。 燕清河还还没有说话,旁边就传来了一声哼笑:“你真当院试是儿戏,说不考就不考了,别说冷,就算是天下鹅毛大雪,那也得忍着。” 黑漆漆的,云依依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她寻着声音,直接就怼了过去:“我管什么院试,还是我夫君的身体最重要。” 那人气愤,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最后才说:“妇人就是见识短。”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这两人却已经要吵起来了,燕清河心中有些无奈,又有感动溢了出来,趁着天黑,他悄悄凑近了云依依,低声道:“娘子,我很高兴,但你放心,你夫君我还没有这么废,不会在考场冻坏。”言罢,他还悄悄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 云依依一惊,连忙捂住了耳朵,四下看了看,不过啥也看不清楚,她和燕清河,到底谁才是古人。 燕清河离她近,见她惊慌失措,就轻轻笑了笑,云依依踢了他一脚,心中郁闷,总觉得燕清河最近越发流氓了,再也不是她最初见到那个干净少年。 考生在外面等了半刻,这天稍微亮了一些,云依依便正色道:“我是认真的,你要是觉得里面冷,别把自己熬出病了,下次再考也行。” 今年的天气就不怎么样,云依依也没有想到宜善府会这么冷,每年其实都会考生挨不过去,遇到恶劣的天气,甚至会在考场晕倒。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有考生本身体质弱,加上压力大。 燕清河微微张合着唇瓣道:“好,我知道了。”他排好了队,手中还拿着云依依准备的包袱,一转头就看到了云依依还站在原地。 这天如此冷,她也不怕冻坏了。燕清河蹙紧了眉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