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松琰湿着头发从门口进来。 “你没走?” 傅松琰一顿,“这是我房间。” 两秒后,他补了句:“我没有想和你换房间的意思。” 简禾:“……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 她当然知道傅松琰是不可能住到她房间去,她只是以为傅松琰为了避开她去客卧或者是书房。 傅松琰走向浴室,嗓音淡淡:“我去客卧洗了个澡。” 浴室还弥漫着没有消散掉的雾气,还带着女孩子身上独有的味道,甜腻到傅松琰心口烦躁,刚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燥热又一股脑冒了出来,压都压不下去。 傅松琰暗骂了自己一声,不知是今晚第几次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鬼迷心窍。 他眼疾手快的拿了吹风机快速出了浴室。 简禾还站在原地,傅松琰偏头看了她一眼,说:“过来。” 简禾眨眨眼,朝他走过去。 傅松琰伸手将女孩儿按在沙发上,随手扔了件毛毯在她身上,“披着,穿这么点是想心疼谁呢?” 虽然声音听着一点也不温柔,但是帮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发丝的动作却轻柔的可怕。 吹风机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轻柔的轰鸣声,简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弯了弯眼睛。 今晚的傅松琰,真的好好啊。 室内终于重归平静,傅松琰关了灯,躺在沙发上。 ——他怎么可能让简禾睡沙发。 简禾躺在属于傅松琰的床上,周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就好像自己被傅松琰抱在怀里一样。 他的床,他的味道,似乎还残留着的他的体温。 简禾怎么可能睡得着。 简禾睡不着,却不敢频繁的翻动身子,害怕吵醒了傅松琰。 就这样以不自然的姿势不知道躺了多久,黑暗中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带你去南山转转吧。” 简禾一怔,傅松琰没睡着。 简禾犹豫了一会儿,也没问为什么傅松琰知道自己也没睡着,开口道:“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嗯。”简禾听到男人轻声应了一下,“你不是和我说过,想去海边玩吗?” 南山离浔市不远,不仅靠山而且靠海,景色特别漂亮。 简禾愣了下,这话是她前段时间放假的时候说的,但是那段时间恰好是傅松琰工作最忙的时候,简禾只提了一嘴,就没有再提了。 却不曾想,原来傅松琰记到了心里。 简禾想去那里,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都传言,在南山那边的寒梅走廊一起牵手漫步走完全程的人会得到幸福。 虽然简禾明白这只是个虚无缥缈的传言,但是只要一想到另一个人是傅松琰,她就愿意去相信这份虚无的祝福。 简禾眨眼,任凭自己的心跳在黑暗中越跳越快,她抬手遮住眼睛,嗓音软软:“好。” * 林路南今儿只是过来陪朋友过来的,却没想又在皇庭看到眼前的男人。 “你的tc是倒闭了吗?”林路南半倚着门板,戏谑道。 tc是傅氏旗下最核心的一个子公司,现在是傅松琰主管。 傅松琰扫了他一眼。 “得。”林路南走近包厢,“不是听说简妹妹回去了吗,这又是谁招你惹你了?” 傅松琰淡声说:“闭嘴吧你。” 林路南:“……” 林路南陪着人喝了好几杯酒,到底没忍住,“傅总,合着您今晚来就是来糟蹋我的酒的?这酒贵着呢,有你这么喝的吗?” 傅松琰咬了根烟,睨了他一眼。 他很显然知道林路南什么德行,轻嗤道:“回头去我那挑。” 林路南立马:“好勒,谢谢傅总,傅总大气。” 像是生怕傅松琰反悔似的。 傅松琰那儿一整柜的酒都价值不菲,其中好几瓶还都已经绝版了,压根买不到,他看上好久了。可要从傅松琰嘴里叼下一块肉来,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今天也不知吹了什么西北风了。 “过两天有个局,去不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