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打击他的威信度,这样子,他后续的断言,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了,这样就是胜利了。 于是,他先是向着广华大师恭敬的行了礼,随后,便开口询问着说道:“敢问大师一句,几年前不是就已经对外宣称是圆寂了吗,怎么会又在此时忽然出现了呢?” 他这话的深层意思就是想说,你一个受万人敬仰的得道高僧都玩诈死这一套,算怎么回事。 沈真卿此刻所提出来的问题,也是在场的中人所关注的,大家心中都对此有所好奇。所以,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就成功的转移了场上众人的注意力。 “老和尚我,前几年为了躲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诈死了。”广华大师这话可以说是,说的十分坦然了,能够如此坦荡荡地说出自己欺骗世人,诈死躲避麻烦的人,恐怕除了广华大师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了吧。 然而,就算是这样坦荡荡的回答,在场的众人之中,即使有人心里对他的行为不齿,但也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 甚至有人还在心里揣度,能让广华大师这样的人都要避开的麻烦,那得是怎样严重的事情。 广华大师用他那睿智的目光扫过了沈真卿,在这目光的扫视之下,沈真卿只觉得自己浑身一机灵。 其实,广华大师佛法通天,却是并不会杀害任何一个人的。但是,此刻目光触及到广华大师的时候,却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野兽盯住了一样,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了。 沈真卿一双奸猾的眸子幽暗晦涩。在广华大师的注视下,他明白了自己的斤两,广华大师的威信远不是他所能撼动的,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宗正蹇此刻,正不满的看着沈真卿。他只觉得,今晚沈真卿过分的安静。他这个当父亲的完全没有站出来为昭容郡主说句话。 广华大师都为墨青微这个徒弟拉下脸皮狠怼他了,沈真卿怎么就不能争气点,也为昭容郡主找点场子回来。 想到这里,宗正蹇便是越发的怜惜的看向了昭容郡主。此刻,大庭广众之下,沈真卿都不曾顾及昭容郡主,那暗地里,沈真卿又该是如何对待她的呢? 宗正蹇心中甚至在想着,是不是因为沈真卿早就已经知道了,昭容郡主不是他的女儿,所以,才对她如此的不好。 越是想,越是觉得不能容忍,自己可怜的女儿,与亲生父亲失散了这么多年,又一直被沈真卿所虐待,他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为她撑腰的。 宗正蹇怕在场的众人的注意力又被转移,所以,“咳咳”两声的清了清嗓子以后,这次也不去怼广华大师了。 而是找百里骁下手。顶着天启国瑾亲王这个名号,百里骁也不敢对他太过分的。 “我既然是昭容的义父,那么我就准备,在厉月国帮昭容选完一个好夫婿再离开。而昭容和你们皇帝的婚约,就此作罢吧。” 百里骁看着宗正蹇并不说话,那副的模样,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看着自己朝堂之上的臣子们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而争论不休,自己则是保持着高贵的皇家威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