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见了我就跑?” “转过来,看着我。”她命令道。 只一句话,鹤笙便再也不敢动。他缓慢转过身子,却仍然不敢抬眸与她对上视线。 “鹤笙,我说,看着我。” 无法,他好缓缓将眸子抬起。 浮黎心疼地抚上他通红的眼尾,轻声细语道:“怎么又要哭了,要是让那些老家伙知道他们的天君是个小哭包,他们会笑话你的。” 玩笑的语气终于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正是因为松了一口气,鼻头便越发酸涩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佣进怀中,埋首在她颈窝里带着哭腔道:“浮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你别离开我,我求你了。” 浮黎向下抚摸着他的背,见他委屈成这副模样,心疼得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禁温柔了许多:“知道错啦,那好,你说说错哪儿了,怎么改?若是说得好,我便给你一个奖励。” “我…我不该去介意你正常的交友关系。更不该,因此将心中的不快发泄在你身上、冷落你、同你吵架。今后我一定尽力控制自己这种心理,更不会去干涉你的交友,还有,我一定不会再冷落你,同你吵架了。若是心中有什么不愉快的,我一定说出来,再也不会像之前那般什么都埋在心里。还有…还有…” 他一口气承认了许多,生怕自己漏掉一个。甚至在脑海里将过往的日子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看还能不能找出自己的错处一并承认了。 浮黎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好啦,你哪有那么多错。你唯一做得不对的,便是占有欲太过强烈,让我感觉到了一点窒息。不过既然你答应我会改,我便相信你。” 说罢,她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望着他,唇角勾起了弧度,“现在,该给你奖励了。” 话落,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吻了上去。 鹤笙太过惊讶,甚至都忘了闭眼。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没想到浮黎竟会原谅自己。 待他终于从她口中清甜的气息里品出一丝真实时,便将怀里的身子圈得更紧了些,给予她的回应也越发热烈。 良久,二人分开。 浮黎喘上来气,对他笑了笑,“不过,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虽然我原谅你了,但是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在这一个月内依旧无法调整自己的心理,那我还是要同你分手的。” “好,我一定会改掉。”鹤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他答应什么要求都行。 两人和好,她笑得更甚,抬手擦去鹤笙眼尾未干的泪痕。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浮黎啊,你的耳坠掉…” 看见屋内场景的泽彧懵了,嘴里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了。” 第16章 意识到屋内的情况不对劲,泽彧赶忙将耳坠放到桌上,“那什么,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说罢,逃似的慌忙离开了此地。 看见桌上那只耳坠的样式时,鹤笙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那是她的耳环没错,可是为何会在泽彧那里? 浮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鹤笙,你先别乱想,你听我解释。今日泽彧曾来找过我,便是他跟我提议给你一个期限的。这耳坠肯定是同他谈话的时候掉的,你别误会啊。” 鹤笙没说话,他默了一会儿,抬眸问道:“只是谈话而已,为何会掉落耳坠?” 她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口中竟会问出这种话。 这句话表面是个问句,实际上却是个肯定句。其中之意便是,若只是谈话,耳坠不会掉落,她分明是做了什么激烈的动作才会导致耳坠掉落。 浮黎睁大了眸子,微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方才还在可怜兮兮认错的鹤笙,怎么转眼变成了这幅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眼底尽是失望,“在你眼里,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似乎是被她的眼神刺痛,鹤笙别开脸去,“我并未如此看你,我只是想让你解释,为何你与他只是谈话而已,却掉落了耳坠。” “我方才已经同你解释过了,你还想让我解释什么?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掉的?我压根就没有注意这些。况且,我和泽彧原本就只是谈话而已,你在怀疑什么?” 她向前逼近一步,直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