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也未解释,只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浮黎终是接受了他的提议,二人一同去了屋顶上坐着,看着那夜空之上的漫天星辰。 她靠在他肩上,调侃道:“你也太容易得手了,这样会助长我嚣张的气焰的。” 他笑:“那不然,我先回去,战线再拉长几日?” 浮黎:“你想拉长几日呀?” 鹤笙垂头沉吟了会儿,“见第十次面的时候,如何?” 浮黎:“那现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地答:“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 话音刚落,浮黎噗一声笑了出来,“谁家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是接吻的?” 鹤笙也跟着笑,“我们不就是?” “嗯......”她点了点头,“嗯!倒也说得没错,朋友之间如何相处又没有一个标准。那便听你的,第十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我的。” 二人笑得甜蜜,鹤笙低下头,在璀璨耀眼的星空下与她再次接了个绵长的吻。 翌日,听谷照常为鹤笙穿上复杂繁琐的锦服,却意外的发现鹤笙的嘴角从他进门时到现在就没下去过。 这大早上的,是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听谷不解,便壮着胆子问道:“天君,我看您从起床便笑到现在,可是有什么好事?” 鹤笙闻言敛了敛嘴角的笑意,“无事,不过是心情好些罢了。” 他不想说,听谷便没那胆子再继续问下去,只管安安分分地给他穿好锦服。 灵霄宝殿那边商量的也无非就是那些事,鹤笙甜蜜归甜蜜,但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整个上午都在认真商讨正事,等到终于回到寝殿时,已是太阳快落山的时间。 昨日他带回来的花被他摆在书桌上,他找来了所有关于花草的典籍一一翻看,以致于听谷进门时,第一眼看见的先是满桌子堆得高高的书,鹤笙在哪还是从书缝里瞧见的。 “天君,您这是在查什么吗?您可以问我,或许我知道也说不定呢。”他道。 鹤笙顿了一瞬,从书里抬起头来。 也对,听谷虽说不是什么高仙阶的神仙,可到底是专门伺候天君的侍童,自然是要通晓天族大小事务的,或许他还真能知道。 于是他将被书籍掩盖住的花拿出来,递到他面前,问道:“你可认得这花?” 听谷弯腰凑近了左看看右看看,尽力在脑中搜索着相关的画面,可他搜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与之相似的花。 他摇了摇头,“这花长得并不奇特,但我却从未见过这种花。” 说完,又拿起来仔细闻了闻。 奇怪的是,这花竟一点味道也没有,连植物本身的味道也不带,便同那空气毫无二致。 “天君,这花有些奇怪。按理说,哪怕花草没有香味臭味,也会有植物本身的味道,可它并没有。” 听谷将花递还回去,鹤笙接过来正准备低头去闻,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浮黎只是敲了两下表示有人来了。 一见来人,听谷连忙拱手行礼:“见过古神。” 她点点头,不用她发话听谷便赶忙退了出去,毕竟自己曾在鹤笙面前说过那些话,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的。 他并不知道自家主子已然被人拿下,只当她是追人追到了书房来,便很有自知之明的快步离开了此处。 浮黎看着他逃似的背影,不解道:“他跑这么快做什么,见到我跟见到洪水猛兽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从她在门口出现的那一刻鹤笙就很开心,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放下去过,“不用管他,他说过你坏话,正心虚着呢。” “哦?”她关上房门走过去,十分自然地往他腿上一坐,“说我什么坏话?说来听听。” 虽然出卖下属不对,可若是浮黎与听谷放在一起,那他肯定是毫不犹豫选择浮黎的。 因此他也就毫不犹豫地将听谷说过的话,和盘托出:“他说,你待人虽好,私生活方面却总是招来闲言碎语。他说你喜欢好看的男子,若是遇见喜欢的,怎么着也要弄到手。还说,你每回同他们在一起都不超过十天,伤过许多男子的心。听说他们的眼泪汇在一起,都能汇成一条银河。” 浮黎挑了挑眉,并不否认,“也不算坏话,他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哪有一条银河这么夸张,哭也就那么两三个会哭,其他人不哭的。” 他眼底的笑意暗了一瞬,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你介意?”注意到他的情绪,浮黎问道。 鹤笙抬眸,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我不想骗你,我的确介意。不过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并没有错。浮黎,以后我会努力做得很好的,若是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提,我都会改。” 她笑着缩进他怀里,“这么卑微做什么,显得我像个坏人一样,这点改了。” “好。”他搂紧怀里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