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恒走到她身边坐下,大手霸道的将她揽入怀里,抬起她尖细的下巴仔细端详,见她面色尚可,提着的心微微放下, “太医说你身子虚,不能优思太过,你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大可直接同朕说,朕帮你解决就是,哪用的着你自己劳思伤神。” 姜芙莞尔一笑,“我不过是嗜睡了些,哪有你说的那么虚,怀胎十月,母体反应各不相同,也许咱们儿子是个喜欢睡觉的呢?” “唇齿如此伶俐,看来还没睡傻,用膳了吗?饿不饿?”施恒抱着她半躺在床上,冷硬的五官柔和许多。 姜芙动了动身子,仰头看着他下巴青色胡茬和泛青的眼袋,心疼道:“你是不是没休息?刚回来,缓两天再上朝也行呀。” 以他的性子,就算是不去上朝,朝中大臣也不敢说些什么,何必这么拼命,累坏了自己。 施恒闭上眼,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头上,满脸倦色,“朕无碍,今年秋狝山中万兽暴动,朕自然要尽快给百姓一个说法。”不然如何能压的住那些谗言。 百姓愚钝,听风便是雨,再加上有心人煽动,关于芙儿的流言越来越多。 姜芙半依在他身上,玉指放在他额角为他揉了揉,“查出是谁做的了吗?山中可有楚家余孽?” 那日她分明是将金簪打入那人胸口,按理也该死了才对。 她身材太好,仅是侧身爬着,胸前的滚圆便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施恒大手在她纤细的玉背上摩挲,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只抓了些山匪,他们收钱办事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你的簪子倒是找到了。” 说着从怀中取出金簪,上面的血已经被擦拭干净,尾部的金铃铛随着晃动叮铃铃作响。 姜芙皱眉,“他没死?” 只见金钗不见人,难不成被野兽吞吃干净了? 施恒揉了揉她脑袋,“傻,以后杀人不能射胸口,要对准额头,方能一击毙命。” 姜芙傻眼,还真没死啊。 懊恼坐起,不悦道:“都怪我,费了那么大劲儿才引他出来,却因为我又让他逃了。” “又犯傻了,当时那种场景,能找出他方位已是不易,更妄论你还打伤了他。”施恒凤目睁开闪过一抹狠厉,“簪伤难愈,他熬不了多久定然会进京买药,朕已下令搜查,他跑不掉。” 敢用药物煽动群兽攻击百官,实乃罪大恶极,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躲在背后虎视眈眈,芙儿如何能安稳。 大手摩挲着攀上她胸前,捏了捏,诧异挑眉,“芙儿这儿竟大了许多,难不成已经有了儿子的粮食了?” 轰!姜芙脸上爆红,羞恼的拍下他作乱的手,“说正事呢,你怎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