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行不行?” 对面男子眼都未睁,淡声命令:“不准停,接着念。若不然,你去驾车,让福全进来念?” 姜芙咬牙,让她驾马车,她敢驾,他敢坐吗? 气嘟嘟翻开奏折,看着里面坑长的文字,仰面哀嚎,“天呐,这些官员整日里没事做,全都在研究如何写奏折了吗?” “之乎者也写了一大堆,正事一个字没提,简直可恶!” 施恒配合点头,峻冷的脸浮起笑意,“嗯,芙儿说的对,确实可恶,你按心中所想批复便可。” “真的?那我可直说啦!” 看他再次点头,她拿起笔皱眉想了想,写下几个红色大字: 言简意赅说重点,再有下次。。。。。。 看着血红的几个字,姜芙举着毛笔笑得像只狐狸,这样一来,那些官员还不得吓死,看他们还敢不敢拿这些没用的文章糊弄。 又念了几个,她实在困意难挡,丢了笔和奏折直接躺下,含含糊糊喊道:“不行了,我要吐了。娘亲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施恒,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的好。” 谁说当皇帝轻松了?真是要人命的玩意儿。 这皇位给她十万两金子她都不坐,太要命了! 马车款款前行,天色渐渐暗下,姜芙刚睡了会儿,福全在前面喊道:“主子,到泉州地界了,刚好前面有家客栈,咱们可要投宿?” “修整一下也好。” “是。” 马车停在客栈前,现在在泉州与临县的交界处,荒郊野岭只有这么一家客栈耸立。 客栈规模不小,两层楼,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郁郁葱葱的树荫下显得愈加阴森诡异。 姜芙揉揉眼,懒懒坐起,为了睡得舒服,施恒将她的发髻解开,随着起身满头墨发披散开,柔润的像张黑色锦缎。 “要下车了吗?” 坐了一天一夜她浑身骨头都硬了,扭动脖子,一阵咔咔声响起。 姜芙呆住,这声音是她发出的? “累了?”修长的手指放在她脖颈上摩挲。 轻柔的力道让姜芙舒服的眯了眯眼,脖子上僵硬好了许多。 “多谢夫君,咱们快出去吧。”娇弱的女声绵软动听。 女子眯起眼含笑的样子,像极了讨宠的猫。施恒喉结滚动,不再压抑心中所想,低头狠狠噙住那抹朱红。 力道凶猛,像要将她吞进腹中。 姜芙瞪大眼,“唔……” 这人……余下的话尽数埋没于两人口中,她躲,他追,最终在她失神间被他虏获。 唇齿相依,抵死纠缠,姜芙红了脸,心跳乱了节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