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贵妃呢。 当年她可是踩着自己才登上贵妃之位的。 那个女人仗着是皇上表妹,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昨夜应该气坏了吧。 “春知,这枝金凤本宫许久未戴了,今日就戴它吧。” 凤钗是施恒大婚之日送的,不知用他刺入他胸口他会是什么表情。 后悔?亦或是懊恼? 姜芙红唇微扬,眸底闪过一抹疯狂,施恒若是死了,她是不是就自由了? 对镜自照,接过春知手中黛笔,“本宫自己来。” 随意在眉尾处描了两笔,又将眼线往上挑了挑。 镜中人便从木头美人变成了媚态倾城。 “娘娘,您……好美……” 春知看傻了眼。 她家娘娘怎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姜芙勾唇,美吗,可这还不够。施恒从不是贪恋美色的人,想勾他的心,让他放下戒备,只有美貌是远远不够的。 那个人心冷的像块石头,捂不热的,她唯有一点一点的徐徐图之。 “春知,把本宫那件大红落纱裙拿来。” “啊?纱裙?娘娘您不是从不穿那种裙子么?”春知虽然疑惑,手上动作却不停。 她家娘娘以前总说,身为皇后定要守礼,遵法,不得放荡不羁。结果搞得自己花一样的年岁过得如同庙堂里的老姑子,真真是枯燥乏味的很。 娘娘和楚妃一同入的宫,一年了,皇上来栖风殿的次数寥寥可数,也不知娘娘同皇上说了什么,每次两人都是不欢而散,看的她们这些做奴婢的简直急死了。 不过,今日皇上走的时候没有发怒,昨晚上又叫了那么多次水,想来是娘娘想开了。 这么一想,春知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要她说,她家娘娘就是太随性了,入了宫哪有不争宠的。 “娘娘,找到了,您快试试看合不合身。” 姜芙接过,白嫩的玉手在大红色薄纱裙下若隐若现,颇有几分惑人的味道。 “收好了,今晚本宫要用。” 现在是白天,她还要做个端庄的皇后,有些事夜里才适合做。 “传膳吧,本宫饿了。” 换上明黄色皇后宫服,她端庄坐在桌旁,执筷,进食,无一丝声响发出,礼仪规矩完美的没有丝毫错漏。 快要吃饱时,殿外的奴婢太监忽然跪了一地,殿处一道挺拔的身影正疾步走来。 他头戴嵌宝紫金冠,身穿明黄色绣龙龙袍,轮廓分明的脸紧绷着,身上气势骇人。 姜芙没有理他,仍旧自顾自的吃着,娘说过男人都是犯贱的,不能一味纵着,该远的远,该近时就要近。就像放风筝那样,绳子拉太紧会断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