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她奶惯的。 赵洛泱眨了眨眼睛:“先生,徒儿什么也没说,您不要想岔了。” 宋太爷气结,到底是谁在想? 赵洛泱道:“徒儿没有质疑任何人的意思,就是想要打听清楚,当年到底是咋回事。当年西蕃那边乱起来,带兵去西蕃的人是姜知州?” 这一点宋太爷知晓,差点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没救回公主的罪责怎么会落在姜知州身上? 赵洛泱接着道:“去营救昌乐公主,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还不能让旁人知晓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为啥这些都是从坊间来的传闻?” 宋太爷“咕噜”吞咽了一口,啥也没吃,可现在就跟被灌了半杯酒似的。 有些事但凡不能放在明面上,那就是其中另有缘由。 赵洛泱挥挥手:“先生别在意,我就是随便说说。” 就这样随便说说,却快要了宋太爷的命,他本来对先皇有些作为就颇有微词,如今有些事一想…… 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扇门,好些东西都往外涌。 不必小狐狸再说什么,宋太爷已经开始猜疑起来,西蕃乱了小半年,乌松节死了之后,昌乐公主带着兵马逃离,昌乐公主既然早就提前有所准备,她身边肯定能有向大齐朝廷报信之人。 如果先皇真的想要营救公主,首先出兵震慑住西蕃。西蕃那时候正在内乱,决计不想让大齐兵马压境,八成会将公主放回来。 所以……有可能先皇不想昌乐公主回到大齐。 姜玮缩在洮州直到病死,对昌乐公主之事,口不言一语,是抗争、冤屈也 是无奈。 赵洛泱接着道:“这次去寨子,我听说朝廷刚收回洮州时,西蕃又出兵来犯,那时朝廷兵马来援慢了,差点整个寨子的人都被西蕃兵马杀死。” “照这么来算,寨子当年来到洮州是为了避祸,他们与现在的赞普对立,那他们应该认识之前的赞普乌松节?” 宋太爷不想听了,他恨不得将之前听到的那些都从脑子里挖走。 可偏偏赵洛泱说个不停。 “出去!” 宋太爷忍无可忍地瞪着赵洛泱。 赵洛泱笑道:“我给先生倒酒呢!” 宋太爷面不改色,接着道:“出去。” 赵洛泱这才委委屈屈地起身,她向前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先生,我觉得张元和阿姝的死不简单,之前赵大人怀疑寨子上出了人命案,可能是有人想将配合孙集通敌的罪名推给寨子。可见有人盯着寨子不是一日两日了,时时刻刻可能都想找到机会斩草除根。” “寨子碍着谁什么事了?你不觉得好奇吗?会不会五六年前还有遗祸?那张元一家认识姜知州,姜知州算起来是大齐收回洮州时第一任知州吧?那府学是不是姜知州在的时候建的?” “府学的人对姜知州应该很了解,张元虽然还没有正式入府学,以他的才气应该与府学的人有些来往,张元虽然不在了,但我觉得府学可能有人还知晓一二,先生您这次去府学认识了人,或许还能打听出什么消息。” “不过您千万得小心……” “出去。”宋太爷声音更高了些。 赵洛泱这次走得很干脆。 “逆徒。” 宋太爷骂了一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