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出兵的,有吵着去招安的,什么样的都有,只有雍正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他几乎不可能再抽调更多的兵力回来,那九千精骑,可是保护皇城的精锐部队,若是从前线抽调的话,极有可能被大明反咬一口,伤筋动骨,雍正皇帝自己还是很倾向于招安这一招的。 若是能招得安的话,把那些比满清精骑还要厉害的流民部队调到前线去打大明,不定,一举收复江山呢。 如意算盘打得好,但是大臣们却吵得头疼,范晓申就是主战派最强力的先锋,站在大殿上,引经据典,之乎者民,得那些文化底子薄的满清大臣一愣一愣的,差要夺了守殿卫士手上的金瓜锤砸了这老头子。 只是战,用什么去战,这才是范晓申最为头疼的事情,连正规的骑兵都败了,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 回到府上,妾给捏着脚,捶着肩,范晓申还抱着一刚从青楼领回来的青倌人,一双干巴巴的老手上下的抚摸着,虽然干不动了,但是摸摸过过干瘾还是没有问题的。 管官范安从外面走了进来,袖子甩动的时候,似乎有**的东西在袖口里跟着晃动,至少也得是五十两银子,压得他脖子都向前伸着。 范晓申看了管家一眼,眯着眼睛,怀里的清倌人见状,拿起紫砂壶来送到嘴角,滋溜的喝了口茶,对这种管家收好处的行为,做主子的,一向都是睁中人眼闭只眼,这叫御下之术。 “老爷,外面有一年青人求见,是要向您献上平寇之策!”范安弯着腰道。 “噢?平寇策?可是平秃寇?” “那倒没,不过听他言下之意,正是平秃寇。”范安道。 “那请他进来吧!到偏厅等我!”范晓申摆了摆手道。 “是,老爷!”范安悄悄的退了下去。 范晓申虽然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却也抬起脚来,让妾擦脚穿鞋袜,准备去接见那个献策之人。 对了,现在新村在满清这头有一个专业的名词,就叫秃寇,因为新村实行短,既不像大明那样的束,又不像满清那样的金钱鼠尾,凡是男人,都剃了个短短的头,有道是身体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但是新村并不是强制性的,但是无论是民兵还是正规军,打仗的时候头上都扣个头盔,若是竖的话,根本就扣不住头盔,而且还热得要命,自然短为佳,反正又不是秃瓢做和尚,又不是鼠尾,渐渐的倒也都接受了。 正因如此,所以才会叫他们秃寇,意思就是秃着脑袋的匪寇。 杨二仔细的打量着自己,之前逃出来的时候,顺手卷了不少金钱宝贝,倒也当了几个钱,置办了一身不错的长袍马褂,就连鼠尾辫都是请手艺人给编的,抹了香油,末梢处用红绳扎了,挂上两颗玉珠做装,再扣上个瓜皮帽,倒也是有几分世家子弟的气派。 只是坐在范府的偏厅里,杨二的眼珠子又有些蓝,娘哩,那架子上的瓷器,怕都是宋瓷吧,若是倒出几件卖了,也能值上不老少钱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