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青云居闹剧不断,相反叶黎书的别云居却是一片祥和。 看着桌上放着的金银细软,叶黎书嘴角抽了抽。 “所以那贼人是你?”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连瑾聿,叶黎书问出声视线却停留在他的腹部:“伤口痊愈了?” 话音将落,那喝茶之人变了脸捂着腹部:“疼。” 脚步缓慢的向床榻边走去,半弓着身像是疼到了极致般。 叶黎书:“…” 懒得理会起身走到窗子边,“左飞。” 正与左逸争论的左飞听到姑娘的声音‘嗖’的飞了下来:“姑娘有何吩咐?” 叶黎书指了指桌面上的金银细软:“那些交与你,帮我换成银票吧。” 左飞领命抱着包裹就离开了。 正躲在角落的左逸:“…” 为何每次姑娘唤的都是左飞?难道他不可靠吗?他还会说书讲笑话呢! ‘啪——’ 窗子关上,左逸蹲在角落里喃喃自语陷入了死循环之中。 可能他真的不可爱了! 叶黎书睨了眼靠在床榻上的人,他已在这里修养了这么多日子也该走了,她要去临安县了。 “明日你便回国公府吧。” 叶黎书正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书看着,若不细看当真以为她在看书呢。 连瑾聿嗓音紧了紧:“为何?” “能去当贼人了伤口定是好了的,莫要胡搅蛮缠。”面色挺清冷的。 “嘶…”倒吸气的声音,“圆圆,你瞧我还是挺疼的。” 叶黎书只当他是胡闹的,也懒得理会冷冷的道:“明日必须离开。” 连瑾聿盯着她纤瘦的身影仔细的瞧了瞧,过了好半晌才开口:“好。” ** 第二日叶黎书醒来时果真不见连瑾聿的踪影了,木香将手中的银票递给姑娘:“姑娘您怎会多了这么多银票?” 方才她看了看,姑娘的那些个首饰一个不少。 叶黎书只淡淡一笑,“放好便是。” 能让大夫人吃瘪也算是连瑾聿这段时日住在这里的报答吧。 梳洗好后简单的吃了点便去了老太太的世安居。 今日大夫人并没来,叶黎婉倒是坐在那边的。 将走到自个儿的椅子上坐下便听二夫人问:“二姑娘可知昨夜府里进了贼人,大夫人的金银细软被偷了个干净。” 叶黎书故作惊讶:“当真?” 二夫人颔首道:“自是如此,昨夜大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二姑娘回去好好瞧瞧自个儿的物件少没少。” “多谢二婶提醒,书儿定回去好好瞧瞧。” 二夫人继续道:“若是二姑娘房内也没丢,倒偏生只有大夫人房里的金银细软丢了,这贼人莫不是知晓大夫人是咱们府中的富裕人?!” 言罢掩面讥笑,前些日子大夫人送到二房的姬妾她可是记着清清楚楚。 整一个狐媚子。 二夫人咬牙切齿却又没得办法,二房至今没个男丁着实让人议论。 外头的丫鬟进来:“老夫人外头通传二姑娘的舅母派了马车接二姑娘过去。” M.hZgjJX.CoM